“嗯。”夜淩溟緊跟著起身,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大廈。
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這段時間一直若即若離,他想要抓住她的心,卻發現她的心飄忽不定。
讓他沒辦法攥在手裏。
夜淩溟急切的想要修補兩個人的關係。
“想小軒小苒了嗎?去爺爺那裏看看吧。”他沉穩的開著車,轉頭看了副駕駛的她一眼。
“不了,最近有些忙,就不過去了。”
原本以為她一定會答應,畢竟兩個孩子她一直看的比命都重要,這是她第一次拒絕,去看孩子的提議。
夜淩溟將車緩緩停在了路邊。
顧茵茵看了看陌生的四周,看向他:“怎麼了?”
“茵茵,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沒有。”顧茵茵靠在副駕駛的座位上,有些心虛的不敢看他。
“你自己應該都不知道,你撒謊的時候就不敢看著我。”夜淩溟一針見血的挑破,身體前傾,將她抵在車門和他之間。
座位上的空間逐漸縮小,心裏的壓力就會增大。
他深邃的五官近在咫尺:“有什麼事情不能告訴我,嗯?”聲音低沉好聽。
顧茵茵慌張的吞咽著口水,隻是搖頭:“真的沒事,有事我會告訴你的。”
她還是咬死了,沒有開口說鍾情的事情。
夜淩溟微擰眉,麵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息怒,抽身,車子重新起步。
車內彌漫著一股靜謐的味道,有些不自然。
夜淩溟好像憋著一口氣,將車停穩在別墅門口,並沒有下車。
“你不回去?”顧茵茵指了指別墅。
“我還有事,你乖乖在家待著,不要亂跑出來。”
顧茵茵下車,回了別墅。
夜淩溟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別墅內,才安心的將車窗升起,隨即撥通了電話:“查一下,茵茵這兩天都見了什麼人,發生了什麼事。”
茵茵的不正常太明顯,但她又好像刻意不肯告訴自己一樣隱瞞。
不過顧善美的事情,她沒有阻攔,出奇的順利,這樣讓他接下來就好辦多了。
顧茵茵回到家有些疲倦,將自己扔到床上,有些恍惚,從包裏掏出那張邀請函,內心有些亂。
孩子是被害死的,這個認知的出現打亂了她的心性。
當鍾情說她的孩子也要死了的時候她竟然有種暢快的感覺,這可能就是現世報吧。
鍾情千方百計的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如今,她的孩子也要死了。
這種感覺很可怕,猶如附著在身上的惡魔。
讓她逐漸變得扭曲不堪。
起身,她打開電腦,給梁青年發了一封郵件,等到兩分鍾不見回複,她放下電腦,重新躺回了床上。
晚間的時候梁青年就給了回複,沒有隻字片語,隻有一張照片。
是一個學校的大門,上麵用英語刻著“建設進修學院”。
她關掉了電腦。
頭又開始有點痛。
是她讓梁青年幫忙看一下是否有合適她的設計建設進修學院的。
鍾情的事情對她打擊有點大,還有顧善美。
這些人,她通通都不想再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