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是淩晨三點半,忙碌了一天的s市終於迎來了短暫的休息,隻剩下三三兩兩的車輛與路燈作伴。
三十平米的小房子內,傅東溪躺在了家裏唯一的大件上,一張床墊子。流著口水打著呼嚕。
虞朝,皇宮大殿上。
文武百官跪地不起,不敢發出一點聲音。而大殿正中央那位爺正在怒罵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傅東溪睜開眼看到了這一幕,瞬間懵逼了。
“我在哪?我是誰?”傅東溪脫口而出,打斷了正在咆哮朝堂的那位爺。
“大膽!朝堂之上何時有你這小小護衛插嘴的份,來人,給我拖下去砍了。”不知哪位大人對著站在大殿兩側的士兵喝道。
此時傅東溪還沒搞清楚眼前的狀況,兩名身披甲胄的士兵衝了過來架起他就往外走。
“什麼情況啊這是。我這是在做夢吧,媽的白天老子不如意,夢裏還要受氣嗎?”傅東溪心裏暗暗叫苦。
“我擦,你們要幹啥!”傅東溪掙脫開了士兵。
“帶走。”一聲冷哼自那人口中傳出。
士兵們再一次的抓住了傅東溪,比上一次更緊,捏的他手臂生疼。
“強敵來犯,季將軍你身為武官竟沒有絲毫對策,反而對這小小護衛動怒,真是有愧於你大虞猛將之稱啊。”一聲長歎後,傅東溪打量著這位幫自己說話這位。
好個翩翩美男子。見他一身飄逸的白衣似雪,可他的臉比衣服更白,五官俊秀卻又不失硬朗,一雙丹鳳格外明亮,烏黑秀發隨意垂落腰間。
就在傅東溪感激的望著他時,他接著又開口了:“不過這小護衛膽子屬實大了點,殺了也就殺了。”
“白相國,你不是第一謀士?出謀劃策本來就是你們這些術士的責任,老子隻負責帶兵打仗!”季將軍雙眼如銅鈴般瞪著老者。
此刻傅東溪距離大門僅有一步之遙。隻見他大喊,“慢著,我有辦法,我有一計,可破敵。”
“管他什麼情況,遇事不決拖字訣啊。”傅東溪可不想在夢裏被砍掉腦袋,晦氣!
此言一出,跪著的諸位紛紛看向這位馬上被拖出大門的小護衛。就連那位正主都抬起了頭,目光如刀般的盯著傅東溪。
“講。”低沉有力的一個字,仿佛讓傅東溪看到了活著的希望。
“大王,這一個小小護衛能有什麼計策,分明是為了活命故意如此的。”
“對啊,大王不必在這草芥上浪費口舌。”
“我們身為大虞王朝的棟梁,卻想不出任何辦法,他一個小小的兵能破敵?”
“大王,此人眼裏無君,心中無法。請大王連坐其三族。”
眾人七嘴八舌,如果口水能殺人,那麼傅東溪已經死了,被淹死前先被惡心死。
傅東溪掙脫了士兵,快步跑向朝堂中心,最後在大王身側護衛冰冷的眼神下停止了繼續前進。
傅東溪學著其他人的樣子跪了下去,雙手撐地,由於不懂此地的禮節所以沒敢抬起頭。
好真實的夢境啊……
我該不會是穿越了吧。
傅東溪還沒反應過來此時的困境,一些記憶片段強勢湧入大腦。
傅東溪,大虞王朝的禦前護衛,無品階。不在體係內,說白了就是臨時工,每天工作就是站崗。
北境強國欲娶我大虞小公主,而小公主才八歲啊。未成年保護法看來在這裏不好使啊!而且這明擺著是挑釁啊。任他再開放的國家八歲女童也過分了。
如今北境使者就在驛站等著大虞回話,答應了,犧牲小公主能換來短暫的和平。拒絕的話,勢必要開戰了。
大虞國位於版圖的最中央,四麵受敵,同樣也是兵家必爭之地。一旦開戰,各方勢力勢必會趁機瓜分我國,到時腹背受敵,大虞危矣啊!
傅東溪明白了,此事若處理不好,怕是麵前這位大王要背上亡國之君的名號。
“啟稟大王,小人覺得此事萬萬不可應。妥協了北境,還有南方蠻妖國和西方迦南國,到時他倆也勢必要來欺負欺負我國。”傅東溪腦子飛速旋轉,回憶著二十年來看過的電視劇,電影,以及……愛情動作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