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字？”
宋綿眼神疑惑地看向席延楓，等她對上席延楓瞳仁深邃的眼睛，才發現自己竟然下意識認為席延楓會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她正想收回視線，卻看到席延楓用口型說了三個字。
wo——
ai——
ni——
誒？
宋綿低頭，垂眸看向寶寶：“我愛你。對嗎？”
寶寶一臉滿足的小表情，終於舍得鬆開抱著麻麻腿的小手。
“好了，麻麻我們出發吧。”
宋綿牽著寶寶的小手，走了出去。身後的席延楓關好門，走到寶寶另一邊。
寶寶把自己另外一隻小手往上抬，給爸爸牽著。
“麻麻，搬家的時候不要忘了小烏龜。”
宋綿點頭：“當然不會忘，媽媽一定會把小烏龜帶上的。等寶寶放學回家，可以和昨天一樣跟小烏龜一起玩。”
“嗯嗯，還有我的玩具，還有還有……”
電梯門合上，隔斷了寶寶一件一件把自己喜歡的東西說給麻麻聽。
到幼兒園的這段路，不止宋綿，席延楓也在認真聽寶寶的說，要不是在開車，他看起來像是會拿出筆記本記下來的樣子。
“放心放心，都給你帶上。”宋綿連連應聲，“不怕，漏了的話，就再過來拿，這也是我們的家，想來隨時都可以來的。”
寶寶晃了晃jiojio，拍拍小胸脯鬆了口氣，說：“麻麻我好緊張。”
宋綿下車，席延楓打開車門，給寶寶解開安全帶，抱他下來。
宋綿揉了揉他蓬鬆柔軟的發頂，聲音輕柔地安慰：“緊張什麼，爸爸是superhero，會保護你的，乖，遇到什麼事都不要怕。”
寶寶乖乖點頭，小手摟著麻麻的脖子：“寶寶知道了。今天下午幼兒園的零食時間有曲奇，麻麻，我給你帶一塊。”
“哇，那你把曲奇給了媽媽，自己吃什麼呢？”
寶寶笑得像隻可愛的小貓咪：“我有布丁~”
“嗯~那媽媽就期待一下下吧。”
席延楓戴著口罩，眼神裏平日的冷肅不見蹤影，反而在晨曦的光線下泛著淡淡的溫情。
他提醒道：“老師在等了。”
宋綿站起來，牽著寶寶的小手走過去。
一走近校門口，寶寶就乖乖喊：“蘇老師早上好~”
“早上好~”
“麻麻，我先進去了哦，你要想我。”
宋綿心裏覺得寶寶可愛。他們下午就會見麵了，可寶寶還是會認真地和她說讓她想他。
“好，寶寶再見。”
“麻麻再見，”寶寶又跟爸爸揮了揮小手，“爸爸再見~”
“下午爸爸媽媽來接你去新家。”
寶寶笑眼彎彎，甜甜應道：“好。”
……
寶寶笑眼彎彎，甜甜應道：“好。”
……
目送寶寶跟其他小朋友在老師的帶領下進去，宋綿跟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
“我們回去收拾一下吧。”
“嗯，那邊已經收拾好了，隨時可以去。”
宋綿眨眨眼，轉頭看他，問：“這麼快？”
她還以為過去還要再收拾一下。
席延楓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那邊一直有人打掃，所以、咳，會快一點。”
宋綿也沉默了一下，然後撩了撩耳邊的發絲，溫和地笑了笑，說：“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