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和在庭院裏走著,今天晚上他約了雜耍的人商量海珊瑚生辰的事,正準備走出去,碰巧遇見了簡玉殊。
“簡姑娘,你也在這。”
“這麼晚了,你去哪?”簡玉殊問。
“夫人生辰,我約了後街張家雜耍團的人,商議明天宴會上的事。”
“哦,既然是這事,那就早些去吧!我就不打攪了。”
“好,那我先告辭了。”
簡玉殊看許天和出了門,也跟了過去。
她躲到屋頂上暗暗觀察,直到許天和離開張家雜耍團後,她才從屋頂上下來。
張老板正準備從屋內走出來,突然見一個女人從樓頂上飛下來,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你是怎麼進來的,這是私闖民宅,被官府知道了,是要受懲罰的。”張老板指著簡玉殊道,畢竟對方一屆女流,他膽子還是稍微大點,就算對方會武功,他心想也不會多厲害。
簡玉殊快速移動到張老板麵前,將他按坐到房間裏的椅子上。
“你要是敢去報官,那我手裏的劍可就不長眼。”
看來是他低估了對方。
張老板道:“姑娘,你說我們又不認識,我又沒得罪你,你大半夜跑我家裏來做什麼?”
他一把年紀了,平時與街坊鄰居和和睦睦的,從不與人結怨,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怎麼就被人給盯上了。
“刀祭門的生意是你接的,對嗎?”簡玉殊道。
“是是的。”張老板老老實實回答。
“那我要你做一件事,明天不許去刀祭門,也不許出現在祁連鎮,隻要你和雜耍團消失一天,我保證不刁難你,若是你辦不到,那你和張家戲班從明天起,就永永遠遠從這世上消失。”
張老板看著那把架在他身上的劍,早已嚇得魂飛魄散,他十分害怕,縮著脖子道:“好好好,我答應你,隻有女俠能饒了我性命,我一定好好配合,您想要我消失多久,我就消失多久,絕對老老實實按照你的吩咐辦事。”
簡玉殊這才放了他,“說到做到,今天晚上就給我滾出祁連鎮。”
“好好好,馬上就走。”
張老板去後院裏把雜耍團所有的成員全部叫起來,他們一起收拾著東西,連夜出城躲避。
辦好這件事後,簡玉殊又拐到小巷子中,巷子是個死角,裏麵站著不少人,包括凝月和北魅的人。
簡玉殊走向凝月,“事情已經辦好了,明天你們的人就假裝成雜耍團跟著我混入刀祭門。”
“好。”
“那現在該解決我的事了吧!”
凝月將北魅的特製媚藥給簡玉殊,“拿著,好好利用,機會隻有一次。”
——
汗蒸館裏。
“幾位要幾間房?”店員客客氣氣的問。
“兩間。”海珊瑚脫口而出,在她心中,季清秋和飛青玄已然成了一對。
“三間。”緊隨其後,季清秋弱弱的道。
“為什麼要三間,我感覺兩間就夠了。”海珊瑚躥到季清秋身邊,“你一個人在房間裏汗蒸,我多不放心,萬一暈了過去也沒人發現,多危險,不行,還是得讓飛青玄陪著你,你們相互之間也好有個照應。”
她這胡謅的本事,一般人怕是難以學會。
“這,這恐怕不妥吧!”季清秋道。
她還有些害羞,就被海珊瑚推進了汗蒸房,旋即又去拉飛青玄,“青玄,我就把她交給你照顧了,這汗蒸房是剛出來的新花樣,想必你們都沒嚐試過,你可要替我保護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