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自己被捆綁著的手腳,她完全記不得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她的記憶隻停留在被抓到北魅之時,之後的事情就全忘了。
飛硯欽仔細打量著海珊瑚,她的眼睛上好像沒了灰色,他的珊瑚又回了來。
他緊緊摟著她,“你不記得剛剛的事了?”
“不記得了。”
“我做了什麼錯事嗎?硯欽,為什麼要被捆著手腳,你快替我鬆開。”
“好。”見她恢複正常,飛硯欽取下了繩子。
他望著海珊瑚,心情十分複雜,這就跟坐過山車一樣,上一秒他還在擔心她會離開,而下一秒她又不真實的回到了他身邊。
他鬆了口氣,可卻不敢太過放鬆,因為他知道,這一切還很不穩定。
他們離著很近,鼻尖貼著鼻尖,“你隻要記得,我是你丈夫,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妻子。”
柔軟的語調,她用鼻音輕哼一聲。
因為接下來要說的話,全部消融到對方急促的吻中。
“你要的生日禮物,我現在送你。”
“嗯……好……”
……
這不科學啊!硯欽怎會如此主動,她在心裏打了個大問號,算了,及時行樂,不要想太多。
……
飛硯欽迫使她看著他,她眼神迷離,帶著點點風情,“怎麼了,硯欽。”
坦誠相對,突然被這麼盯著,她感覺臉頰上熱熱的,染上一片酡紅。
對方低頭附在她耳畔,熾熱的呼吸,軟糯的語調,“你永遠都是我的。”
很積極,很主動啊!
“好,永遠都是。”她緊緊摟著他道。
……
第二天早上,晴空萬裏,鳥兒掛在枝頭嘰嘰喳喳叫著。
飛硯欽突然驚醒,他不是被這鳥兒的嘰喳聲吵醒的,他感覺到了身旁有動靜,脖子附近涼涼。
猛然睜眼,海珊瑚已經套上了外衣,看那模樣,應該是匆匆忙忙穿上的,扣子都還沒扣好,她正用那惡狠狠的目光盯著他看,手裏還握著流星彎刀,橫架在他的脖子邊。
謀殺親夫。
這四字穩穩當當落到飛硯欽腦海中,一個激靈,他瞬間清醒。
他忘了件事,海珊瑚還被玄冥心訣控製著,隨時都有病發的危險,果然,他的妻子又犯病了。
“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趁人之危。”對方言辭激勵,大有審判的意味。
昨晚……
他記得她也很配合的。
上一秒他還沉浸在昨晚的旖旎中,下一秒就立刻清醒了過來。
望著那雙灰眼睛,他知道她又被玄冥心訣掌控了。
刀往下壓,他的皮膚上出現了一條淺淺的血痕,趕在那痕變大之前,他抓住了對方的手,用力向後推去,然後彈身坐起,將長袍披到自己身上。
一連慣動作,躲開了海珊瑚的流星彎刀。
躲了一刀,難躲二刀,海珊瑚也從床上跳了下來,準備朝飛硯欽再次刺去。
“誰讓你碰我的,今天非殺了你不可。”
走了沒幾步,還沒刺到人,她發覺自己腿發軟,一個沒站穩,差點摔倒在了地上。
脾氣很大,身體倒是十分誠實。
飛硯欽又要躲刀,又要防止對方摔倒,他真的很難做人。
一個頭兩個大。
剛摟上對方的腰,防止對方摔倒,流星彎刀又朝他飛了過來,為了躲避刀,他跳上了房梁頂,對方緊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