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不是說好不要小孩碰的呢?】
【人設就是用來崩的】
【我想看單單帶孩子!】
【什麼虎狼之詞】
【號外,號外!隔壁張鵬開啟了隱藏任務,覺得無聊的可以移步了!】
【走了走了】
鬱單往前走了幾步,左棠牢牢拉著他的手,大有他不開口說個所以然出來就堅決不放手的意味。
“你到底要幹嘛?”鬱單惱了,他就沒見過這種狗皮膏藥成精了的人,正常來說不應該是第一夜過後就不會再搭理自己這種神經病的嗎?
左棠:“帶我,大佬你答應了的。”
鬱單:“……”我什麼時候答應了,我怎麼不知道???
沒等鬱單開口,左棠繼續道:“刁榮不知死活,至於萬嫿豔肯定不會管我,像她那種怪阿姨指不定有什麼奇怪的癖好,你忍心我落到她手裏嗎?”
她為什麼不管你你自己心裏沒點ac數嗎?!!!鬱單簡直想給左棠做個開顱手術,看看他腦子裏都有什麼奇怪的腦回路。
【不得不說,左棠小朋友你真相了】
【你們還記得你們還要找線索嗎?】
【鬱單我就不說了,左棠你不想活著出去嗎?】
【今天氣人主播鬱單晚上行程的未解之謎終於要解開了嗎?】
鬱單心裏實在不知道這話該從何槽起,要是說忍心會打擊到一個半大小子嗎?在線等,挺急的。
“咳…”鬱單象征性的清了下嗓子,才繼續道:“其實……挺忍心的,被逮著的時候記得叫我來觀看哈。”
說著就想甩開左棠的手,本以為使出全力應該會很容易掙脫左棠的控製,卻發現左棠的手依舊紋絲不動的拉著他的手腕。
結合種種跡象,鬱單終於發現左棠不應該是個新手,至少不該會遇到他們。但在這兒的他這個體質應該是屬於那種開了伴生能力的玩家了,又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鬱單露出一抹玩味的笑,隻是他低著頭,這抹笑容不止左棠連觀看的人都沒有看見。
左棠隻是覺得拉著的人像是陡然激活了第二人格一樣,淺棕的眸色映著這裏昏暗的光線,卻再沒了那種看起來溫溫和和的感覺,陰影打在他的臉上,看不見鼻子以下。明明是一樣的人,一樣的光線,此刻眼前的鬱單倒給人一種像是幼兒找到玩具似的興奮,隻是這種興奮有點讓人不寒而栗。
不過不寒而栗的感覺轉瞬即逝,快的讓左棠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現在也沒時間去深究鬱單的情況,隻要能確保鬱單能帶他活著離開就行了。
確定了鬱單不會再次溜走之後,左棠鬆開了手,為了防止鬱單溜走左棠用了很大的勁,也不可避免的在鬱單的手腕上留下了紅痕。
痕跡一時半會兒消不去,鬱單也不在意,活動了下腕骨。深色的痕跡在四周大片白色肌膚上十分顯眼,本要開口說話的左棠像是被迷了心神一樣盯著自己弄出來的勒痕,一眼不錯。
“左棠?”鬱單不見左棠跟上來,回頭發現人停在了原地發呆。
“左棠?醒醒了嘿!狗皮膏藥精!”鬱單連叫幾聲,見左棠一直不回神,不得已上手晃人,冷不防又被左棠抓住了手腕。
“這個時候發癔症?那可真倒黴,哥哥我就不陪你玩了。”鬱單心裏一鬆,比起一個似乎很有趣的家夥,還是自由自在更適合他。
“沒有。”左棠鬆了鬆手,但沒撒開。
“沒事了就繼續走,順便說點有用的。”鬱單也沒在意,來這的多多少少都有點毛病,隨他去吧。
村莊的大門就在不遠處,看著鬱單堅定向外走的步伐,左棠也不好開口詢問,隻能回想昨晚的經曆。
出了村莊的大門,鬱單才覺得身邊有些安靜過頭了,回身才發現左棠一直保持在散步開外思索什麼。
“想了這麼久,有沒有點有用的?比如那三個人怎麼失蹤的?刁榮和萬嫿豔又怎麼了?”
左棠搖著頭道:“其餘兩個不清楚,有一個是和我一起的,”左棠回憶著,“走到河邊的時候他去幫一個老婆婆種田去了,老人下半身被掩在農作物裏,我記著你的話就沒跟著去。”
“刁榮不太清楚,我知道他昨晚待的房子塌了,什麼時候他的我也不清楚。萬嫿豔好像是想拉攏我,我沒接茬。”
萬嫿豔拋來的橄欖枝你不接,就盯著我啃,你可真軸。鬱單走在前麵翻著白眼在心裏吐槽,麵上還是那張鹹魚臉。
車站和昨天一樣蕭條、冷清,鬱單彎下身見起了一樣東西,那是一張紙質的銅錢。
“數量這麼多,我昨天還以為是落葉呢。”話語一出鬱單才發覺其中的問題——這裏沒有樹,為什麼他昨天會把冥幣當成落葉?
“大佬!這裏有檢票機,我們是不是要去村子裏找車票才能回去啊?”左棠站在不遠處,身邊兩個檢票機發出幽幽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