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必,這點抗寒能力要沒有我也不能從上麵混下來還沒被追查了。”
葉子儒停步與鬱單對立而站:“倒是你,這架勢是要拿頭去寫毛筆字?”
“我要是拿這架勢去寫毛筆字,那寫字的紙一定是你這件風衣。”
葉子儒對此很不解:“你這人怎麼總是和我這件衣服過不去呢?”
鬱單語氣囂張,“我——樂——意——”。
對著鬱單的囂張氣焰,葉子儒倒是沒什麼反應:“所以,可以解釋一下那位被你扶回去的那位先生是誰嗎?”
“你監視我?”鬱單挑眉,張弩拔劍的氣勢瞬間拉開。
“我隻是今天出來散步偶然看到了而已。”葉子儒搖著頭。
“大忙人還有時間出來散步?給個時間表唄!”鬱單回身,手搭上了葉子儒的肩,“我一定背下來方便錯開你。”
葉子儒後撤錯開鬱單搭上來的手:“沒必要,一般咱也遇不上。”
\"那看來今天咱倆還挺有緣的。\"
“……”
二人一時相視無言。
見葉子儒像是無話可講了,鬱單轉身便想走,卻被定在了原地。
“你這……不太好吧葉子儒?”
“不是你先要當著我的麵護著別的男人,我會這樣?”
“你那姘頭就這麼值得你這麼護著?”
鬱單:“你怎麼就認為我是護著他而不是護著你呢?”
“你能有這麼好心?”葉子儒氣定神閑地站著,“你的好心估計全在剛剛那人上了,還為了把人弄回去花大積分買無副作用的藥。”
“那什麼,”鬱單咳嗽了幾聲打斷了葉子儒,“對別人來說可能是大價錢,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也是,你人傻錢多。\"
\"臥槽,葉子儒你人身攻擊啊!\"鬱單不幹了,轉身就要離開。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葉子儒一把抓住了鬱單地手,那一刻鬱單深覺自己這隻手命運多舛。
“那你講話直白點啊,彎彎繞繞誰知道?”
鬱單掰開葉子儒的手,解救出自己:“你在家裏是不是藏了什麼武功秘笈偷偷練著,修這麼長的指甲。”
“你是真意識不到還是裝的!”葉子儒收回自己的手,他真的挺想敲開麵前人的的腦袋看看裏麵的線是不是真的搭錯了。
“我撿你回來的時候也沒在意你是個啥啊?”鬱單聳肩,“好玩,好奇……留下一個人的理由挺多的,也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心思那麼沉。”
“我上麵還有點朋友在聯係,有一個今天剛和我講……”話到一半葉子儒卻閉了嘴,像是突然失了聲。
鬱單一臉探究的的等他後話等了許久,葉子儒卻閉上了嘴不再開口。
“講話講一半,下半生不得好死……”
“鬱單……”葉子儒陰惻惻的拍上鬱單的肩,“你碎碎念什麼呢?”
廢墟上,兩個無聊的人也不知道在鬧些啥,遠不知道即將有第三人加入戰場。
虞左一手扶著頭從床上坐起,屋子裏窗簾被拉上,遮住了絕大部分的光,離去的人像是怕他一個人會冷還特意點了一盆火。
“鬱單?”不大的空間做不到讓聲音回蕩,火焰燃燒的“嗶啵”聲不時打斷虞左的呼吸聲。
“出去了?”虞左起身,想要出門尋人。
“葉子儒,你到底又知道了什麼,就連身為盟友的我都不能講嘛?”鬱單隨意的躺在地上,草碴子黏在衣服上也毫不在意。
“不能和你講的多了去了,不差這一句。”葉子儒站在一旁,又是一貫的冷臉。
鬱單:“那你總歸是要提醒我幾句的吧?不然我玩脫了,你可沒有僚機了。”
“提醒對你有用嗎?”葉子儒根本不想看鬱單,要是誰能告訴他怎麼提醒鬱單讓他能聽進去,而不是非要和你反著來,他第一個叫那人爸爸。
“沒事了就都回去吧。”鬱單起身抖了抖衣服,往回走。
“你回去有病號照顧,我回去可無所事事。”葉子儒站在高處對著鬱單講。
“你怎麼知道我要回去照顧他啊?你可真是我十二指腸裏的蛔蟲呢。”鬱單回頭向葉子儒拋了個媚眼。
葉子儒看向鬱單離開的遠方,交界處似有一個小點搖搖晃晃地向這邊走來。
“看來病號不用你照顧了,不過這個病號……就當給你鬱單長個記性也好。”葉子儒的聲音散落進風裏,卻再沒穿進鬱單的耳朵裏。
葉子儒轉身向濃霧處走去,他想……去探探這人底細,知深淺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