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少嘖嘖的笑了笑,無語道:“你們這些妖魔鬼怪成天裝模作樣的,有這麼好玩嗎?”
冥魔王也笑了,自導自演的按自己的意思說下去,“也是,我與你根本就沒有血緣關係,你該是早就想與我斷絕關係了吧?好一個人獨占羽族,穩穩當當的坐上這羽皇之位,你的野心藏得可真夠深啊!”
說完,他攤開雙手,看了看這雙白白嫩嫩如水蔥般水靈修長的十指,羽霖君這雙手確實漂亮,比不少女子的手還要漂亮;
這理應不是一個出身不好的人該擁有的手,可想而知羽皇花了多少心思在他身上。
想到這兒,冥魔王繼續胡扯暗諷道:“依本君看,父皇的離奇身亡這事是一手暗中操作的吧,好一出賊喊捉賊啊。”
“哈哈哈……”
“你笑什麼?!”
“冥魔王真是聰明,竟然如此清楚老子是何居心?莫不是你就是這樣盤算的?假借他人之手,再來個漁翁得利!”
“嗬……本君可沒有你這麼心狠手辣,為了權位,連自己的生父都殘忍禍害!”
“誰心狠手辣?我父皇到底遭誰人殺害?本族的族寶乾垣瓶現如今在何處?還有……我兄長羽霖君是怎麼死的?!”
話語間,翼少難壓心口的憤憤不平,出其不意的揮起重金大刀向冥魔王砍去,繼續厲聲質問:“冥魔王,這些問題你最清楚不過了,還裝什麼?!這樣披著別人的皮囊,心裏不覺得膈應嗎?不怕遭報應嗎?”
當下,冥魔王和鬼後兩人麵麵相覷感到詫異之時,還能迅速閃身躲過這一刀;
而就在一陣山搖地晃過後,他們二人原本所站的地方已被重金大刀給看出了一條深不可測的溝壑。
見此,冥魔王和鬼後不僅毫無懼意,反而還得逞的笑了;
眼見魚兒將要上鉤,冥魔王倒也不必再費心思的裝下去了,拍了拍手掌,說:“羽皇對羽霖君還是真兄弟情深啊,不過可惜了,他早已經死了,看不見這一幕,哎,太可惜了。”
等冥魔王說完,鬼後繼續添了一把火,魅笑道:“羽霖君不愧是同羽皇從小長大的,這性子啊跟你的簡直是一模一樣的固執。你知道嗎?他本來是可以活著的。”
“……”
“他啊,為了貪念自甘入魔途,做了那麼多在你們看來不正義的事,卻還端著那副假神仙的模樣,守著那古板道德的條條框框,更可笑的是竟還想著回頭是岸,你說可笑不可笑?”
“你說什麼?他……他想回頭是岸?!”
“是啊,臨死之前,他是想著要洗心革麵重返正途,但你覺得我鬼域是由他人來去自如的地方嗎?”
翼少怒了,握緊大刀,問:“所以,你們就把他給殺了?!”
“不不不,那是他咎由自取的後果,這可怪不得我們,畢竟我曾給過他活下去的機會,他不要。”
離激怒他還差最後一把火,鬼後繼續刺激道:“哎喲,翼少應該還想知道一些事吧?”
“……”
“其實羽霖君倒也沒做多少傷天害理的事,除了助我們尋到乾垣瓶所在的位置和到鬼域做客幾天這兩件事外,其它的都不是他做的,包括你之前險些斷翼一事。
哦,你現在應該更關心羽皇身死的真相吧,我告訴你。
那時,羽皇當場發現龍王他們奪取乾垣瓶即刻出手阻止,羽霖君害怕了臨時反悔,便起意同羽皇對付龍王他們,殊不知在亂戰中,羽皇為他擋了龍王致命的一擊;他當下就慌了,怕事情敗露後身敗名裂,便很慫的交出乾垣瓶,再次投靠我鬼域。”
“……”
“如何?現在知道真相了,有沒有覺得後悔了?”
“……”
“他羽霖君此生會有這樣的結局,可少不了你翼少間接造成的功勞哦。”
“該死!你們這些妖魔鬼怪真該死!!!”
如他們所願,翼少徹底被激怒了,就像那炸彈已被點燃導火線快要一觸即發似的抬手揮起大刀,朝那夫妻倆一頓亂砍;
守在結界裏的侍仆和弟子們都急了,狂喊道:“羽皇冷靜,別中了他們的詭計!”
“羽皇快回來,回來……”
……
奈何聲音雖大,卻無法喊住翼少,倒引起了鬼後的主意;
在冥魔王的掩護下,鬼後朝著這邊走來,眼角處掛著魅笑,接而用黑長的指甲對著結界這麼一劃,結界就裂開了一道口子;
大弟子帶頭道:“別怕,穩住,所有人齊力助我修複結界!”
然而眾人的力量加起來也起不到什麼作用,那口子變得越來越大;
“所有人列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