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在他們推搡的時候,尋隙間瞧見了這撅著小嘴還手、被打得不像樣卻不吭一點聲的小鯉魚……
當下的心情很不是滋味,正準備出手給那些熊孩子一番教訓時,他們卻一溜煙的跑了,還順手把她給推倒,這一幕讓帝炎寒極度生氣。
小奶娃倒在熟悉的懷抱裏,看見了這麼多天都沒見到過的爹爹,委屈得眼淚一下子就奪眶而出,小手抱住帝炎寒的脖子,帶著哭喊道:“爹爹,爹爹……”
帝炎寒被這聲“爹爹”給怔了怔,抿了抿唇,而後低頭心疼的檢查她身上的傷;
見她隱忍著哭得如此傷心,眉頭瞬間就蹙了起來,輕聲詢問:“很疼?”
“疼……”
帝炎寒看著她的臉、她的手,一青一紫的,手臂上還有幾道泛紅的劃痕,心疼極了;
“忍著點,我幫你療傷,一會兒就不疼了。”
帝炎寒小心翼翼的捧起小奶娃的手,低頭吹了吹,而後手掌覆在劃痕上,一陣清涼感經過,痛意瞬間消了很多;
小奶娃止住了哭泣,可下一秒又被一道粗狂不已的聲音給嚇得抖了抖;
“是誰?出來,老子倒要看看是哪個混蛋這麼不想活,敢打老子的孩子?!”
聞聲便知是那群熊孩子帶著他們的爹娘氣洶洶的折了回來,熊孩子伸手指著躲在帝炎寒懷裏的小奶娃,這次有撐腰的,氣勢也足了許多,鼻孔朝天的接話道:“爹,就是她,就是那野孩子打傷了我們。”
熊孩子的爹打量了還沒有他小腿那麼高的小奶娃,轉頭對熊孩子斥笑道:“就她?這麼一個還沒你們高的女娃娃……她把你們打傷了?”
“爹,可別看她小隻,打起人來可狠了。”
“哦,是嗎?”
熊孩子的爹瞧了瞧熊孩子手臂上的牙痕,再看看早已被帝炎寒治愈傷痕的小奶娃,啐了口唾沫,嚷嚷道:“奶奶的,一個小女娃敢這麼虎?看來的確是個有娘生、沒爹養的野孩子!敢傷老子的孩子,今日老子就替你爹娘教訓教訓你!!!”
小奶娃看著遠處在嚷嚷的一群人,心裏很是害怕,整個身體都在發抖;
“爹爹……”
“別怕。”
帝炎寒沒抬頭理會他們,繼續握著小奶娃的手,氣定神閑的施法為她療傷。
熊孩子的爹趾高氣昂的過來,指著小奶娃罵道:“死野孩子,敢打老子的兒子,找死!!!”
說完,掄起手中的鐵鋤頭朝小奶娃扔去;
就在小奶娃恐懼得瞪大雙眼的瞬間,隻見那鐵鋤頭被一道紅光給截在了半空中;
在所有人驚訝之際,刹那間,鐵鋤頭被劈成了兩半,“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熊孩子的爹和身後的那群人都被嚇到了,各自護著自家的熊孩子站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
他們雖然也有法術傍身,但是,這些小法術在帝炎寒麵前根本不值得一提,就像搓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所以,當見識到這道紅光非同凡響時,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虎爹熊娃也識趣的收斂了一些。
熊孩子的爹是這群人裏麵最壯的一個,為了麵子,他壯著膽子問:“你……是何人?”
這時,帝炎寒抱起被嚇到的小奶娃,抬眸看向他們的目光像一把利刃一樣,犀利得無人敢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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