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珠兒用一聲冷笑來回應他的質疑,而後說:“本郡主方才能利刃下救走法師,大王還有什麼可質疑的?”
咦邦大王也笑了笑,說:“剛才或許是僥幸罷了,而且你一女子,加上你那慫貨父王,嘖……很難讓本大王相信,除非,你能證明自己是與眾不同的。”
“好啊,那大王睜眼好好看清楚了。”
話落,晉珠兒把視線鎖在法師身上,嘴角輕微一咧;
“你這般看著我做什麼?”
很奇怪,法師看著她這眼神,心中直發怵;
晉珠兒不語,隻是微微的詭異一笑,接著右手兩指掐起他受傷的手臂;
“你……”
法師驚訝之際,隻感覺她手上那黑戒所碰觸的肌膚有一陣異樣的觸感流過,當他看過去時,那道傷口竟然……
法師震驚問道:“這,愈合了?”
晉珠兒鬆開兩指,隨後拿起台麵上的本用來擦拭供奉用具的抹布擦拭沾染在指尖的血漬,再而嫌棄一丟,轉著黑戒,問:“現下怎樣,大王可信了?”
咦邦大王疑惑的看向法師,法師激動的接話道:“大王,這當真是愈合了!”
說著,法師還不忘使勁兒的戳著原來的傷口處,用力證明這事實屬神奇!
咦邦大王的戒備心很重,雖親眼所見,仍是半信半疑的態度,問晉珠兒,“這是何緣由?”
“那就無可奉告了,不過大王可知一事,便是外麵那人能做的事情,本郡主能做,他做不來的事情,本郡主亦能做得。”
“他?”
此時此刻,咦邦大王仍覺得她太自以為是了,說:“那老頭可是厲害得很,你是沒看見他一人、手無利器的如何砸了本大王江山的三分之一!”
“大王,你該慶幸隻是砸到三分之一的時候遇到了本郡主,不然,你這江山怕是保不住了。”
咦邦大王瞧了瞧她,沉默片刻,而後到場上唯一一張王椅坐下,幽幽問道:“你父王與本大王聯手,是為了當一國之君,你呢?你千裏迢迢、不懼死的來咦邦,又是為了哪般?”
“國不國的,本郡主不屑,本郡主到底不過是一介女流之輩,想要的也不過是尋常女兒家想的那樣,有個體貼疼愛的夫君作伴到老罷了。”
“哦?”
咦邦大王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接著說:“莫非郡主是看上本大王了?聰明的你覺得那軟弱慫包的父王是指望不上了,所以想來投靠本王不成?”
“嗬,大王真是會說笑,大王不曾如今也有四十多了吧?不曾立後,卻妃嬪不少啊,這又是為何呢?”
從他為王開始,咦邦就隻有王,沒有後,但身邊的妃嬪的確不少,日日輪著侍寢,一年到頭都不帶重樣的;
但是他即便如此花心,膝下也無子嗣,故以此為由掩飾自己的好色之惡性,利用王權強占民女,還為了維護自身的名聲,給這些無辜的女子冠以妃嬪的美名。
雖然權位和名聲在一夜間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但可惜了,她們並不想要這肮髒的名譽,奈何無勢抗衡,隻能用所能做到的來暗中反抗,那便是無論如何都不給他留下血脈傳香火;
可想而知,咦邦大王在這些百姓的心中可不是一位好王君,不然,今日白須眉在城內打砸時,定不會這般順利的。
這一點,晉珠兒豈能看不出,不過就算看不出,她也看不上眼前這色眯眯又毫無長相風姿的臭男人;
她看上的那位可是比他好看千萬倍,當想到此處時,晉珠兒心中很是不甘,怨氣不停增多,黑戒裏的冥魔王大量吸收而越發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