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掃了眼四周,隨後將龍嬌珠護在身後,皮笑肉不笑的說:“羽霖君的誠意似乎不太夠啊,就這麼點人想降住本王?”
“多慮了,他們不過是在替我們放哨罷了,畢竟與你龍王交易這也不是什麼光鮮的事,萬一事情敗露,你龍王是可以拍拍屁股把髒水全潑在本君身上,可本君輸不起啊。”
“羽霖君這話說得不對,事情從頭到尾與本王無任何關係,不過是你向本王求藥做的交易罷了,本王見你愛弟心切成全你而已。”
“嗬嗬嗬……龍王不愧是龍王,明明始作俑者是你,偏偏就是有能力置身事外,這點晚輩還得多向龍王學習一二。”
“好說。”
龍王收起笑容,直問:“別東扯西扯了,東西在哪兒?”
“急什麼?這邊,跟本君來吧。”
羽霖君把他們帶到宮殿裏一處暗室,這間暗室是他命人趕夜臨時劈出來,是給龍王的一份“大禮”。
“羽霖君可別在本王眼皮底下耍花招。”
龍王牽緊龍嬌珠,放話警告羽霖君,同時催問:“東西到底在哪兒?!”
“稍安勿躁,前麵就是了。”
三人停在一個架子前,空蕩蕩的架子隻放著一個琉璃盒子,如此顯得此物的重要性;
羽霖君上前打開盒子,把乾垣瓶拿出來,說:“這就是你要的東西。”
此物跟真的乾垣瓶簡直一模一樣,在場的人沒有見過,所以分辨不出真假,也因此,羽霖君也以為這是真的乾垣瓶;
“這就是乾垣瓶?”
龍王和龍嬌珠看得眼睛都冒光了,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瓶子,但是他們能感覺得到裏麵有無窮盡的力量,也難怪鬼後這麼想要得到乾垣瓶,得此物者,將來可得天下呀!
“拿過來,讓本王好好看看。”
話落,龍王已伸出手,可是並未碰到乾垣瓶就被羽霖君給放進了盒子裏,接而被他施法藏進了袖中。
“羽霖君,你這是何意?!”
說話的時候,龍須被憤怒的語氣給有一下沒一下的揚起,麵目凶狠瞪向羽霖君。
“乾垣瓶乃是我族族寶,你覺得本君會讓它這麼輕易的落在外人手中嗎?”
“說話不算話是偽君子,羽霖君一向注重名聲,現下就為了這麼一個瓶子而毀掉英明半世的名聲了嗎?”
“本君的名聲早在與你做交易的那刻便徹底讓我自己踩在了腳下,對付狡猾的小人,名聲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夠把這小人給收拾掉,如此也不枉我拿這半世英明作為代價!”
“哦?你要反毀交易、背叛本王?!”
“這麼自以為是?本君從未與你站在同一個立場,何來的背叛?”
“好你個羽霖君,本王早就知道你不會乖乖聽話,所以,本王也早就留了一手。”
說著,龍王幻出一顆藥丸於掌中,故意在羽霖君麵前炫耀了一番,接著說:“你弟弟的翅膀雖然是好了,可是他背後的傷疤仍在,而且每過一日,傷疤便會增大一圈,若一個月後沒服下這顆藥丸,那麼舊傷複發,他的翅膀就再也保不住了。”
“哈哈哈……原來在龍王眼中,本君是這麼的愚蠢嗎?”
“什麼意思?”
“龍王不知道這世上有除疤的辦法嗎?”
“羽霖君並不愚蠢,但是太天真了。想要除掉此疤就必須是修為已達巔峰者才能做到,而且還得消耗此人大部分修為,這天下間能達到條件的人屈指可數,尊上,神尊和西穀穀主,你們羽族雖世代忠於天尊、立下不少戰功,可就憑這,他們會出手相助?”
“這事就不勞煩龍王費心了,總之,你手中的那顆藥丸威脅不了本君。”
龍王和龍嬌珠相視一眼,然後對羽霖君說:“它威脅不了,那本王便隻好殺了你。”
“盡管來。”
龍王看著羽霖君臉上一點懼意都沒有,且還有絲絲辦法得逞的小喜悅,這讓龍王起疑,猜想著莫非他要與自己同歸於盡?
憑他的實力壓根不是自己的對手,除了這點,龍王想不明白他此刻掛在臉上的那點笑是什麼意思。
但不管是什麼,龍王都不會讓龍嬌珠身陷險境,試圖與羽霖君談判,說:“我們之間的事情與本王的女兒無關,放她離開,本王隨你在此過招,若你贏了,本王給出藥丸,若你輸了,解藥依然歸你,乾垣瓶得歸本王,如何?”
“龍王真是愛女心切啊,都死到臨頭了還想著替她討條生路,可惜,本君已失人性,不會同情任何人,所以,多少人進了這裏就絕無再站著出去的機會。”
“羽霖君,趁本王還有心情好好跟你談條件,就別得寸進尺,否則場麵可就難以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