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她是宇智波家的人,她叫宇智波明。”
“你認識她麼?”
……
『我決定了——』
『——小老鼠就叫‘明’!……宇智波明!!』
『AKIRA麼……?佐助做的不錯,是個很帥氣的名字呢!』
『因為我喜歡小明的眼睛!KIRAKIRA的好漂亮!~』
“……”鼬不易察覺的閉了閉眼。
——不,一定是寫輪眼打開的時間過長精神太疲憊了,否則不可能腦海裏出現當年他和佐助興致勃勃關於給寵物取名的對話。宇智波鼬如此的對自己催眠,可是一個詭異的假想還是止不住的出現:為什麼在他離開木葉後小明會神秘消失,為什麼他怎麼尋找都沒有一隻黃毛奇特老鼠的線索,或許,說不定……?
但是這個“說不定”太過匪夷所思了,沒有證據能證明時什麼都是假的。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鼬這樣告誡自己。這是他在暗部工作時期和在外流亡收獲的人生經驗之一。衝動永遠是忍者的大忌,他決定謹慎行事,對於蠍的提問也隻是淡淡地說,“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會在這裏的原因。抱歉,對於宇智波家我已經沒什麼印象了。”
他的話並不能糊弄更加老辣的傀儡師。但是對方也隻是挑了挑眉不再做聲。鼬壓抑住似被發現秘密的不悅,於是在之後會見他們的新成員迪達拉時直截了當地狠虐了把無辜的金發少年,導致了他成為迪達拉大半生命中投射的最大陰影。間接導致的明鶴同學自然不會知道鼬的悶騷心理讓原著中用來打擊傲嬌迪達拉的普通幻術變成了瞳術月讀。而原本迪達拉的心不甘情不願投降和之後千方百計地想打擊報複卻演變成——“哇!好霸氣的瞳術!”“好厲害!雖然黑白世界一點都不藝術!”“鼬你為什麼要用鞭子抽我?難道你很擅長SM和酷刑?曉組織的人都要學SM嗎?”“對於我的痛覺神經來說真的一點都不藝術!”
三人組表示:……
鬼鮫:中了鼬先生的月讀還能活蹦亂跳,真是神經大條啊。
蠍:生命力旺盛,這次的新人或許不會太短命。
鼬:……真囉嗦。
沒有拖曳的打擊言語,隻有雷霆一般迅猛的攻擊。宇智波鼬成功地用他寡言少語的個人魅力和側漏不斷的高超實力折服了新加入的“青龍”迪達拉。這位出身岩隱村,還有位相當牛逼師傅的天才忍者年僅十二歲,就已經成為他們村子的通緝叛忍了。想想自己留在木葉不爭氣的弟弟,鼬哀傷地歎了口氣:人與人的差別怎麼就那麼大呢?
“你說人與人的差別怎麼就那麼大呢?”他半天一回神,就看見金發少年盯著他看,稚氣的臉上洋溢著豔羨和佩服,“你也隻比我大兩歲而已,但就這麼強了!……你的眼睛可真好看!”
“……謝謝。”一段時間相處下來,鼬已經大概摸出少年吃軟不吃硬還有單純坦率過頭的性格,這性子和他那個沒長大的弟弟挺相像,讓鼬不自覺地柔和了一貫冷硬的態度。
“你也不弱。”
迪達拉的星星眼越來越亮。
一旦看對了眼,就會覺得對方越看越好。本來鼬對這個情報中描述的S級叛忍感官是幼稚又沒譜,現在倒被少年的肺腑之言給小小的感動到了。而迪達拉初次看到鼬就本能地覺得敬畏,現在更認為對方是“強大沉穩、冷靜而彪悍”的偶像級忍者。重點是很藝術!!
於是本次岩隱村之行,宇智波鼬與迪達拉這兩個行事有天壤之別的忍者神奇地一拍即合。
他們永遠都不會知道,隻是些微的改變,都會直接影響自己的結局。
而罪魁禍首,一切的起因明鶴同學就更不會知道了,因為此刻連她自身都難保。她的命運,可比隻吃了一頓月讀大餐的迪達拉坎坷多了。
被藥師兜拐賣出沙隱村直至醒來,明鶴杯具地發現自己來到了之前千萬遍祈禱不要看到的實驗室。她大部分裝備都留在了蠍的地下居所中,而斑爺交給她用來變形的指環又被兜給拿走,現在像個罐裝老鼠套了個透明玻璃罩,還是怎麼攻擊都毫無殺傷力的那種!
情況真是比任何時候都要危急了。
明鶴想破了頭都不明白為什麼都會把自己的指環拿走。如果說是為了防止她變形,那麼也不會在第一個照麵裏就知道指環的作用。而且這個時候藥師兜不是中了蠍的潛腦操砂術麼?為什麼不受控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