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王府有太子的眼線,夜墨軒一點都不奇怪。
就像他在太子府,一樣有自己的視野一樣的道理,這種是常態。
也是無法避免的頑疾。
“寧兒隻想好好活著。”
“跟王爺坦白,已經是將身家性命交給了王爺。”
“臣妾卑微,全憑王爺安排。”
秦寧兒對自己現在的處境,當然也是心知肚明。
她不可能在現在這種環境裏指望太子,不然的話先前的秦寧兒也不至於自尋短見。
既然想要尋求軒王的庇護,那就得清晰的表明立場。
“你要背叛太子?”
“你可知道,叛徒一樣是讓人厭惡。”
“今天你能被判他,明天你就能背叛我,這種人在我麵前可是討不到好處。”
夜墨軒說話的聲音陡然陰冷的幾分。
但是他的心裏卻是格外的欣喜高興,太子的人若真能為他所用,那無意是他手裏的一步好棋。
但是他也不會輕信於人,除非秦寧兒能證明她的決心。
“臣妾隻想好好活著。”
“身在這亂流翻湧的環境裏,想活著就得找對方向。”
“王爺就是臣妾的方向,臣妾會用行動證明自己的立場。”
秦寧兒皓齒明眸的說著,字字清晰入耳,句句落人心田。
夜墨軒聽的相當受用,他何常不是身處亂流極力求生的狀況。
難得秦寧兒一介女流,卻有這樣的通達覺悟。
不管是真是假,這丫頭都已經讓他有了十足的興趣。
“本王姑且信你。”
“給本王沐浴更衣,今晚本王要住在沉香閣由你侍寢。”
“密函燒了,落到別人手中,就算本王有心保你,你也會是在劫難逃。”
夜墨軒開口出聲的一番話,一下子讓秦寧兒愣住了。
無賴。
你幹嘛要住在這裏。
真把姑奶奶當成太子的女人,打算用我羞辱太子是不是?
男人,果真還是男人。
不管有多尊貴,還是少不了禽,獸的欲念。
心中憤怒,但臉上卻是無奈的低眉順眼。
現實如此,他是軒王,讓誰侍寢那是莫大的福分。
怕是這軒王府上上下下,隻有她心理會有這樣的鬱悶。
燒了密函,喚來靈兒燒水準備。
跟著走進臥室廂房,卻看到夜墨軒正好奇的把玩她梳妝台上的脂粉盒。
有病。
秦寧兒心中怒罵,但是嘴裏卻是柔聲開口。
唯唯諾諾的小心伺候。
“王爺,燒水沐浴還需等待。”
“不如妾身為您彈奏一曲,排解煩悶可好?”
“臣妾這裏還有些好酒,我這就叫人去拿。”
一想到要伺候麵前這個大男人洗澡,秦寧兒就心裏發慌。
心想,我彈琴你喝酒。
說不定醉了,這一夜也就這麼過了。
混一天是一天,總比違心敷衍強顏歡笑來的強。
“好啊。”
“不過你最好不要有想灌醉我的念頭。”
“我喝一杯你也得喝一杯,撫琴就不必了,佳人紅燭什麼音律都難配這樣的氛圍。”
夜墨軒扭頭看了一眼秦寧兒。
心中偷笑,臉上卻是沒有分毫顯露。
看你那滿臉的不情願,不願意又不敢說對不對?本王就是要看看你還敢不敢再伸手打我。
鬼丫頭,治不了你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