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軒臉上滿是無以複加的嚴肅,嘴裏的話也是深惡痛絕的批判。
說的秦寧兒就是十惡不赦的禍國紅顏一樣。
然而起身的瞬間,卻趁勢把秦寧兒壓在了身下。
那如玉的酮體,仿若荒漠裏止渴的甘泉,讓他有著無法抗拒的憧憬向往。
長長的睫毛,靈動的眼睛。
像是清澈的溪水,能夠滌盡世間汙濁。
“王爺這是隻用看的不夠了嗎?”
“妾身昨日醉酒,有言行失儀還望王爺恕罪。”
“若是王爺有興致,請容妾身為您寬,衣解帶……”
秦寧兒知道夜墨軒喜歡她,容不得她有絲毫的不情願,開口說話的時候故意拿出wu媚誘,惑的姿態。
但盡管如此,夜墨軒還是從她的表現中看到了敷衍,眼中的溫度消減熄滅。
目光中隻剩下了滿載失落的冷冽。
“你還是不情願。”
“跟本王有那麼讓你委屈嗎?”
夜墨軒跟夜墨平的不同,就是對執著的不妥協,對向往的極致追求。
對感情的不容雜質。
秦寧兒的任何表現,他都會去揣摩猜測。
更何況秦寧兒現在的表現,想表達的態度再清晰不過。
“王爺不必在乎妾身的感受。”
“想要,就來索取。”
“妾身卑賤,不值得王爺這般疼惜。”
秦寧兒看夜墨軒起身坐在床邊,那偉岸的背影裏盡是無法掩飾的失落。
她莫名陣陣心疼,忍不住開口出聲。
心想,你想要就盡早拿走。
別指望我會對你有感情付出,這輩子我秦寧兒的心裏,不會再有任何男人的影子。
“不是你昨天癡醉誘,惑,本王不會來你沉香閣。”
“本王若隻是想要你的身體,又豈會等到現在,不情願就別敷衍。”
“收拾整理準備出門。”
夜墨軒用清冷的聲音把話說完,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秦寧兒的臥室。
秦寧兒一下子愣住了。
她是真沒有想到,夜墨軒會對她如此挑剔,哪怕是一丁點的表演戲份都讓他無法容忍。
這和僅僅是抱她一下,就滿足的樂不思蜀的夜墨平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這種人太可怕了。
但願他知道自己會被綠後,能鬧得不那麼天翻地覆。
“小姐,起床了。”
“王爺的馬車已經等在門外,門口的執事已經催促幾次了。”
靈兒端著臉盆毛巾進門,不等秦寧兒開口,就拿著梳子湊過來給她梳頭。
看著床上淩亂的被窩,臉上滿是好奇的神色。
秦寧兒看到這一幕,頓時想起她也曾經有過的青澀時光。
上一世的慕芳菲,雖然長在深宅繡樓,但也並非不食人間煙火。
記得她有個表哥,就曾經深夜潛入她的繡樓。
把她差點嚇死。
當然了他喜歡的隻是她身邊和她同齡的丫鬟,大概是因為那丫鬟經常在前院走動。
跟她表哥有了愛慕情愫。
寂靜的黑夜裏,那躁動的聲響,曾經讓她無比好奇。
以至於赤腳下樓,目睹了讓她麵紅耳赤的一幕。
結果沒過多久,慕芳菲的丫鬟就被到幕府做客的幕僚看中,慕芳菲的父親就順水推舟送她過去當侍妾。
結果她表哥,一怒之下出麵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