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說的義憤填膺,忽然將他們這群人給說成了,是將百姓們當做玩具一樣,並且管他們天管他們地,甚至還要管他們吃飯以及其他的事情,根本沒有將他們這些苗寨裏麵的普通百姓給當做人一樣的在看,隻是將他們當成了自己手中的所有物,想要將它們隨意的擺弄罷了。
聽見了這些話,他們這些人其實也都不惱火,四個人直接為坐在一個小桌子前麵,一個個的全部都是麵色冷峻,看起來十分的嚴肅,並且旁邊的丫鬟們聽見了這些話之後,也完全不將這些當成一回事,畢竟他們的主子現在就在這裏了,平時都是貼身服飾的,就算是有什麼事情會出現的話,他們這些貼身服侍的,也應該早早的就有所察覺,怎麼可能就會像他們所說的這樣,自己的主子竟然是這樣的可怕?
秋水聽見了這個男人說的話之後,也直接的冷笑了一下,緊接著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來,站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速度,將那個男人一腳踹倒了,在他身後的那群人的懷裏麵躺下。緊接著,手中的佩劍也直接地扔到了男人的身邊,問道,“若是我將這裏麵的人也給殺了,你覺得你會不會當場就趴在地上,直接將這些人的血給喝了呢?”
那男人的瞳孔直接放開了,緊接著又迅速的合到了一起,恢複成了原來的樣子,裝作十分無辜的模樣,掙紮著從地上一點點的爬起來。語氣也依舊是原來一樣的沉穩,“秋水姑娘,你這是在說什麼呢?我怎麼完全都聽不懂呢?您若是說我們其他的事情也就罷了,我們怎麼可能去喝血呢?又不是吃不起飯。”
“是啊,你們的確是沒有吃不起飯,但是你們倒是去吃了別的東西說說吧,你們院子裏麵養了那麼多雞,並且每天都會殺一隻。雞的屍體就放在一邊,可是雞屍體裏麵一點兒的血都沒有,並且你的妻子每一次出去洗衣服的時候,賣衣服上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血跡,難不成是你們夫妻兩個人,每天以殺雞為樂趣?還是說你們夫妻兩個人不需要吃飯,隻需要殺雞便可以維持你們的生命。”
秋水說到了這裏,他的眼睛中也閃過了一絲冷意,他這話說的也已經是很明白了,完全就是在指控這個男人平時全部都是在喝雞血為生,並且他的妻子也和他是一樣的。完全就是靠著積雪維持自己的生命,若不是這樣的話,那他們兩個估摸著早就被這裏麵的人給餓死了。
秋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這個時候夜墨軒和秦寧兒他們也都反應了過來,血族的人民是不可能靠著吃普通人的食物,就可以維持自己的生命的,甚至於他們隻能吃帶血的生肉,或者是一些普通的水果,若是吃了人類已經烹食好的飯菜的話。那就會讓他們整個身體都不舒服,所以有的人都已經開始退而求其次,不再去引用人血,而是轉頭去喝動物的血液,來供給自己的能量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