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七章:趙家,欽天眼,避風港(1 / 2)

呂子澤,素茯苓並肩而走,老和尚牽著忘塵走在後頭。

“芍兒,睡了?”呂子澤看著素茯苓抱著的芍兒道。

素茯苓說道:“對,睡了,我把她放到你的臥房去吧。”

“好,哎,這個苦命的孩子。”呂子澤看著芍兒此時的安穩入睡,就知道她當時是苦的多麼撕心裂肺。

……

回來房屋,四人落座,呂子澤主位,老和尚在左邊落座與忘塵一起,素茯苓安排好芍兒後便坐在了右邊。

於是乎老和尚便問道:“兩位能跟我們說說那個孩子嗎?”

素茯苓看了呂子澤一眼,呂子澤會意,說道:“那便我來與您說道說道。”

“這孩子啊,姓趙,單名一個芍字,是泗水縣上邊那玉瓊城,趙家濟世堂最小的一輩,她這一輩隻有她一個人,再往上啊除了她爹娘,爺爺奶奶外還有幾個親人,不過都在帝都,感情是比較深厚的,常年都有往來,而玉瓊城趙家的濟世堂啊是整個瓊州都享譽盛名的,她爺爺,也就是趙家濟世堂的管事人,趙白枝與她爹,趙六月,一輩子的濟世扶民,為醫為人都是大夫的典中之典,可這大功德也難抵這天有不測風雲呐,說來慚愧,當時我若是堅持抽調幾位煉骨境修為的士官陪他們前去,興許便沒了這悲劇,但他們為此方百姓著想,硬是拒絕了,當時是這樣的……”

趙白枝一頭雪白,穿著白色長衫馬褂,彎腰與呂子澤說道:“縣太爺,草民有事跟您說。”

呂子澤聞言,趕忙跑過來扶起趙白枝,說道:“趙爺爺,我與六月是好友,您又是廣富盛名的前輩高人,您這一禮我受不得啊。”

趙白枝聞言,哎了一聲,說道:“您是官,我是民,這該有的禮數啊,不能費。”

呂子澤無奈道:“那便隨您老喜歡,您老剛才說有什麼事兒?”

趙白枝啊了一聲,說道:“是這樣的,我與我兒發現南邊兒有座山不像這四周植被那麼萎靡不振,鬱鬱寡歡的樣兒,就想著那邊會不會有著這場疫情結束的關鍵。”

呂子澤聞言一愣,心想這麼大一個月的我怎麼沒發現,說著便跟趙白枝出了屋,還別說,真的有一座極其碧綠的山,但他覺得是出反常必有妖,便對趙白枝說道:“趙爺爺,那座山,我來這兒比您早很久吧,那山最近才這樣吧,我以前看到的可就和現在的山差不多,事出反常必有妖啊,要不您等到帝國得援軍來了再與他們一同前往?”

趙白枝聞言搖頭說道:“這晚一分,那百姓就要多死好些人,時間不等人呐縣太爺,再說我兒媳,我夫人,皆是道家凝丹境界的修士,更別提她倆更是凝丹境中的假丹境,還能保護不了我與我兒子的周全?”

呂子澤聞言覺得也是,這裏地屬偏僻邊境,若是有超強大妖來此,重要邊境城市中的大能不能不知,於是關心的說道:“那便請趙爺爺你們務必要以自身為重,千萬不可以身犯險。”

……

說到這,呂子澤怒敲了一下桌子,平複了一下情緒說道:“他們去的第三天,我不放心,我便讓手下侍衛去尋他們,可當侍衛找到他們時,趙家父子的屍體都已經腐爛,趙家奶奶的身體雖然沒腐爛,但也是沒氣了,萬幸的是芍兒她娘,似乎撿回了一條命,身上雖然有著刮傷,但問題不大,沒有受到鼠疫感染,但不知為何陷入昏迷到現在都沒有醒來,仿佛活死人,可奇怪的是他們身上並沒有妖氣留下的痕跡,隻是被一些尖銳之物給割傷了身體,一些仵作驗了趙家三人的屍體之後發現,他們體內全是與疫情相似的病毒,但那威利比百姓所中病毒更加狂亂,暴躁,有三個仵作因此也暴斃了!”

“之後便是茯苓好友借到飛信後,恰巧在附近,可在極端的時間趕來,但他也瞧不出什麼,隻好猜測是某種天然毒疫,降在了這附近的普通獸類的身上,從而引發的巨大瘟疫,這便是我倆適才有的兩種猜測,那座山我卻是再也沒有派人去過。”

呂子澤說完,便看著老和尚,說道:“不知玄宗法師有何發現?”

老和尚聞言,說道:“要說發現的話,還是我徒弟發現的,你說的那座山其實老僧看到了,但老僧也確實沒看到有妖氣縈繞便沒有多大猜測,但是那時焚燒巨多屍體時,我徒弟發現那些屍體上殘留的魂魄黑氣,全在朝著那座山上彙集,於是老僧便猜測,是否真的是有大妖在那作祟,而且是一個極具隱蔽能力的大妖。”

呂子澤聞言先是一愣,隨後勃然大怒道:“這可惡的羲和妖國是真的欺我天陰帝國無人嗎!”

而素茯苓聽了便有些疑惑,問道:“玄宗法師您的徒弟是如何看到的?”

老和尚聞言也突然覺得有些奇怪,雖然自己這個徒弟天生神力,仿佛是天生的煉骨中的鐵骨境界,但眼睛似乎沒人異常啊,隨即疑惑地看著忘塵。

忘塵被這麼多人看著,小臉通紅,有些不好意思道:“師傅是知道的我有些失憶,當我見到芍兒妹妹的時候,我腦海裏似乎出現了一個和芍兒妹妹差不多大的女孩,她叫我哥哥,她那一聲哥哥叫出來的時候,我仿佛感覺我的腦海裏出現了一點亮光,之後我便睡下去了,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的力氣漲了許多,至於我能看到那些魂魄黑氣,也是我剛才才知道的。”忘塵說著閉上了眼睛,以自身本能,再次睜開時,雙眼竟然流竄著流光夾雜著雷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