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場的可就他張謙一個是花瀠汐的親屬,花瀠汐可是他的外甥女,雖然子不教父之過,花瀠汐從小喪父,自幼又養在他的府上,張謙也算是花瀠汐的半個父親了,眾人說花瀠汐的閑話,自然也是在打他的臉。
不過花瀠汐這會兒根本就沒注意到他,在眾人異樣的眼神裏,她步履穩健的走到最前麵,走到陳軒麵前盈盈跪拜,“臣妾見過皇上。”
“平身。”真奇怪,見到花瀠汐這樣闖進來陳軒本應該生氣她如此不知分寸的,可是看到她跪在自己麵前,忽然心就軟了,什麼責備的話都說不出來,隻剩下溫和的問:“你怎麼來了?”
花瀠汐站起來不卑不亢,而且語氣嚴肅聲音洪亮的回答:“臣妾是來聽聽臣妾到底是什麼人的。”
“皇後這是什麼態度,後宮不得幹政,你這樣肆無忌憚的闖進禦書房來,就這一條就夠定你的罪了!”
花瀠汐還真是奇了怪了,這陳軒還沒發話呢,還有誰敢這麼指責她。說她大膽,這個人才是更大膽吧!
“周相,不得無禮!”倒是陳軒先皺眉,嗬斥道。
花瀠汐恍然大悟,原來是左相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怪不得有資格指責她這個皇後。
“皇上,皇後此舉有失禮節,臣建議將皇後禁足鳳朝宮以示懲戒。”
聞言,花瀠汐勾唇一笑,陳軒訓斥了他還不低頭,竟然還想定她的罪,怎麼?當她這個皇後好欺負麼?
“幹政?本宮自然知道後宮不得幹政的道理,不過,本宮覺得本宮要是不來說不定就被在場的某些大人們賣了都不知道呢!再說,說本宮幹政,不知道周大人所謂的政事是什麼呢?據本宮所知,皇上和各位大人在此是為了本宮的身份吧,那真是可笑了,本宮的身份就連本宮都沒資格知道,那麼周大人,你就有資格指責本宮嗎?”
周相被花瀠汐嗆得說不出話來,一甩衣袖氣憤地撇過頭去。
“汐兒,不得無禮!”這回,陳軒都覺得不訓斥她一句不合適了。
奈何花瀠汐這回就像吃了火藥一般,誰惹她她就嗆誰,就算是皇上也毫不例外。
“皇上,臣妾還是那句話,臣妾隻是想知道臣妾到底是誰的,不過臣妾倒也是奇怪了,在場的大人們除了舅舅意外還有人了解臣妾嗎?臣妾實在是不明白這些不相幹的人在這裏能給臣妾討論出一個怎麼樣的身份?”
花瀠汐句句逼人,諷刺的意味十足,想來也是了,不管花瀠汐是誰,這總是她一個人的身份,這些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人,在這裏不是隻能說閑話嘛!
結果,這些剛剛還看不起花瀠汐的人這會兒都覺得不好意思了,就連陳軒也覺得這麼做確實有些不妥。
“汐兒……”張謙在身後小心的提醒著,在場這麼多大人的麵子都快掛不住了。
花瀠汐才不管什麼麵子不麵子的,怎麼著,既然在背後對她說三道四說的這麼理直氣壯,被人打臉就掛不住麵子了?還是男人呢,就是這麼做人辦事的話花瀠汐還真是長了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