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武夫人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一臉擔憂的說:“你一定要小心,來者實力不弱。”
不過很快她有鬆了口氣,“你是整個大康最有權勢的女人,身後是整個大康為盾,用不著我這麼擔心。”
武夫人前後情緒變化太快,花瀠汐有些哭笑不得,“沒什麼,我會小心的。”
轉回正題,花瀠汐問道:“武夫人,那些鴿子還在嗎?我想去看看。”
武夫人搖頭,“那些鴿子飛走了一部分,剩下的估計在那個冒牌貨死之前就將那些鴿子一起毒死了。後院有一座假山的縫隙裏有幾隻鴿子的屍體,我看著心煩,早就叫人收拾了。”
花瀠汐眸光一暗,動手太快了吧也,看來武夫人也是個幹淨利落的人,花瀠汐忽然發現,這個女人的脾氣還真是適合跟她一樣去闖蕩江湖。
“武夫人,我無意冒犯,我是覺得,你要是出去闖蕩江湖,說不定會有自己的一片天地,在這麼一個大院裏生活,有些屈才。”花瀠汐真的是有感而發。
沒想到武夫人淡淡一笑,“其實小時候,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接下來,武夫人講述了她和武予林之前的故事。
其實武夫人出身武將之家,父親是朝廷裏的一個不算高也不算低的武將,說他不算低,是因為當時武夫人一家人在京都還有那麼一席之地,說他不算高,是因為就算是在京都有那麼一席之地,那在朝廷上也沒有什麼話語權,在京都,文官武將多如牛毛,他隻是其中的一個而已。
由於沒有話語權,武夫人父親手下的士兵許多事情都很難解決,有時候軍隊上很迫切的事到了朝堂上,總是容易被那些巧舌如簧的文官反駁,事情得不到解決,父親總是一臉愁容的回到家,一邊跟母親說一邊搖頭,那時剛剛開始懂事的武夫人,就將那些個不幹事卻能說會道的文官,牢牢地記在了心裏。
記過幾年,武夫人慢慢長大,當初對文官的憎惡並沒有減少,甚至,她開始憎惡整個官場,長大後的她曾經勸父親放棄官職,憑父親的身手,回老家建個鏢局也能養活一家老小,可是父親放不下他手下的那些兵。
因為從小習武,武夫人骨子裏的那點嫉惡如仇後來成了她跑出家門鋤強扶弱的動力,雖然不能走很遠,但是在京都周邊,她卻遇到了那時進京趕考的武予林。
那時武予林還是一個窮書生,一路走來文文弱弱,剛進京都就被幾個遊手好閑的地痞流氓給遇見整治了一頓,武夫人回憶說,當時手無縛雞之力的武予林真的被整的很慘。
不過他還是很幸運的,幸運就在於,他遇上了那時的武夫人。
在他眼裏,武夫人這個看上去弱小的女子,竟然輕而易舉的幾個招式就將那些騎在他身上的地痞流氓給打趴下,不顧武夫人當時臉上凶神惡煞的表情,在武予林眼裏,她就是上天派下來拯救他的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