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場麵,喬詩白也明白了,他就是個陪襯,所以,他也就在旁邊看著自得其樂好了。
而此時,赤魯國大王終於開口了,不過,與喬詩白印象中的不同,那個大王的語氣,更像是在聊天。
“你叫什麼名字?”
問的肯定是花瀠汐,喬詩白頭都沒抬。
於是,花瀠汐也拿出一副聊天的樣子,不過,喬詩白以為花瀠汐會很不屑很他說話的,卻沒想到花瀠汐竟然沒有拿喬,語氣中還帶著一絲恭敬。
畢竟高位上坐著的那位還是她的叔叔不是?
“我叫花姬。”
“花姬……”大王有意無意的嚼著這個名字,“是中原江湖上那個傳聞的花姬?”
花瀠汐有些調皮地歪頭一笑,“好像是,我也沒聽說過還有另一個花姬。”
大王也笑了,“有意思……鋒兒說在中原有兩個姓花的女人,看來現在,隻剩下一個了。”
而花瀠汐卻不理他。心裏卻暗自腹誹:知道的還挺多。
直到大王再次問她:“告訴孤,你的真名字。”
這次,花瀠汐沒有遲疑,幾乎是反射性的回道:“你不是知道嗎?”
可能是因為說的有點急,語氣沒有之前那麼恭敬了。
不過大王也沒追究,而是陷入了沉思。
口中輕輕念叨著另一個喬詩白沒有聽過的名字:“花瀠汐。”
喬詩白疑惑地看向花瀠汐,花瀠汐聳聳肩,什麼表情也沒有。
良久,大王笑了。
對花瀠汐說:“你這一回來,送的這份禮可不小啊!”
“不好意思,我還不清楚我送了什麼禮。”
“哦?”大王緊緊地盯著她,“難道不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隻是我不知道我做了什麼。”
這下,就連喬詩白也暈了。
大王將目光轉向他,“汐兒身邊的人,自然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年輕人,你說她做了什麼。”
結果……
喬詩白:“我也不知道。”
“不用為難他了,他也不知道。”
聽了花瀠汐的話,大王果然沒有再問喬詩白,而是大手一揮,旁邊的一個隨從跟他們說了花瀠汐在王宮裏做的事。
血洗王宮,雖然不是花瀠汐想做的,但是那些人畢竟死於她的手下,花瀠汐的表情變得凝重,真沒想到,她有一天也會變成滿手鮮血的劊子手。
“汐兒,你是不是要解釋一下?”
花瀠汐搖頭,“沒什麼好解釋的,做了就做了,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想怎麼懲罰我,就怎麼懲罰吧,我絕無怨言。”
喬詩白急了,大姐,你不會這麼快就認罪了吧,你都沒搞清楚事情的真偽好嗎?
頓了頓,花瀠汐又說:“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放了這個人。”花瀠汐看向身邊的喬詩白,“這件事情與他無關,看在他父親曾經為你做過事的份上,送他走,不要再關著他了,他這麼一個年輕人被關在一個小院裏你不覺得殘忍嗎?”
大王看向喬詩白,“他父親?孤還真是不知道這個殺人凶手的父親為孤做過什麼?”
“他的父親是喬離原,你應該還有印象吧?”
“喬離原?”大王聽到這個名字便皺眉,“孤已經派人放走了他兒子,難道他有兩個兒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