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摯。
這個名字,讓向來沒有多少情緒的南宮一風心裏也是猛地一震,原來是他,怪不得……
沉默,還是沉默。
可是……怎麼會是他?
他原來還活著,一直都活著。
“其實沒什麼的,我現在現在隻想找到那個人問清楚,他是不是真的花摯?如果不是,那就撕下他的麵具把他暴打一頓出出氣,如果是……”
花瀠汐頓住了,如果是,她能做什麼?
也打一頓出出氣?
那可是她的父親,她的親生父親。
抱著他大哭一場訴訴委屈?
花瀠汐這種在江湖裏打滾了多年的人,做不到。
當年對著自己的親娘都幹不出這種事來,怎麼會對著自己的親爹幹這麼矯情的事?
“我隻是……想要一個真相。”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原來,這才是花瀠汐執意要留在這裏的原因,南宮一風想,不管是誰,和自己從來沒見過的父親遇見,而且是後來才知道那人是自己的父親,都是一件很崩潰的事情吧!
看來,尋找那個花摯,成了一件大事呢!
“我會盡力在王城搜尋那個花摯的下落,一有消息就想辦法通知你,你自己在宮裏要保護好自己。”
花瀠汐點頭,“我會的,你自己也小心點,這王城的水,深著呢!”
“不過,”南宮一風忽然想起什麼來,“你要是想查武予林的下落的話,雖然不知道幕後黑手是誰,但是有一個人你可以利用。”
“誰?”
“那個二王子,這些年來喬詩白一直關押在他的別院裏,而那個假的武予林身上的人皮麵具又出自喬詩白之手,那這個二王子最有可能將武予林囚禁。”
對啊!花瀠汐恍然大悟,她怎麼沒想到呢?
總以為赤魯國這些王子們不會希望她回來,所以花瀠汐就一股腦地將他們否定了,可是,萬一他們有人和“那隻手”合作呢?
花瀠汐回來不一定會威脅到他的地位,但是一定會擾亂赤魯國的朝政,正好大王身體不好,趁亂奪權是完全有可能的。
“這件事,我會去查的。”
任務分配的差不多了,花瀠汐也不宜久留,離開客棧之前,花瀠汐笑著對南宮一風說:“我多寫了幾張紙條,估計你會用得著。”
說完,花瀠汐的身影就消失在了窗邊。
“萬事小心。”南宮一風對著那看不見的背影說道。
走到桌邊伸手拿起花瀠汐剛剛寫的紙條。
要一間上房。
幾個招牌菜。
發生了什麼?
……
南宮一風順手撕掉上麵的中原文字注釋,看著紙條上的字勾唇微笑,花瀠汐,你當我是白癡嗎?
回宮的路上,花瀠汐在房頂上飛奔,腦子裏卻在懊悔,當初幹嘛直接就把是二王子囚禁喬詩白的事說出來,要是留到現在,說不定還能拿出來威脅二王子。
不過很快花瀠汐就否定了這種想法,大王除了對王後好意外,其他的人,他可沒有那麼好脾氣,他為什麼要因為喬詩白而怎麼樣他的兒子呢?
怎麼看,他都不像是會這麼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