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他原本就出自鬼穀,三十年前鬼君所說的那個小茹兒將鬼穀不止了鬧了一番這麼簡單,小茹兒三十年前,將鬼穀鬧得四分五裂,那時的鬼穀被分散成各個小的幫派,散落在江湖各處,經曆了三十年,鬼君才將散落在各處的散部召回,才形成了今日的勢力。”
花瀠汐挑眉,沒想到喬詩白的父親竟然出自鬼穀,她還當真小覷了鬼穀的勢力。
“那你有沒有見過小八,呃……就是上次,我和他一起去赤魯國的那個。”
花瀠汐滿懷希望的問,得到的卻不是想要的答案,“沒有,我並沒有見過他,我一回來便在這裏了,一般不會出去這座鬼閣,這地下就是我的地方,已經很久沒有人再闖進這裏了,所以這裏也沒有從上麵掉下來過,隻是沒想到,第一個掉下來的人,竟然是你。”
花瀠汐頹敗,“我也不想是我啊,我就是大意了,真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啊!”
看著花瀠汐這麼頹唐,喬詩白便安慰道:“鬼君現在還沒有打算將你怎麼樣,就說明還有希望,雖然我以前沒有聽父親說過鬼君對待女人會是什麼態度,不過我想,他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殺你的。”
“一時半會兒不會殺我,那不代表我以後不會被殺啊!真是討厭,我活這麼大還沒有一次命是捏著別人手裏的呢!”
也許是最後一句話戳到了喬詩白的痛處,喬詩白並沒有言語,表情也一下子變得僵硬。這麼多年他的命可是一直捏在別人的手裏,與花瀠汐相比,他實在是可憐的多。
花瀠汐自知說錯了話,趕緊從地上爬起來道歉,要知道,剛剛跟鬼君說話的時候她都沒起來。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覺得自己要死了,口不擇言,你不要放在心裏。”
好在喬詩白也知道她是無意,雖不責怪她,卻也不想再跟她多說什麼,轉身回到自己原來坐著的桌子旁邊。
花瀠汐萬分沮喪的看著喬詩白離她而去,心裏不禁懊悔,在鬼君麵前胡言亂語也就罷了,怎麼在喬詩白麵前還刹不住。
這下,喬詩白也不理她了,花瀠汐也不知道該怎麼道歉好了,隻能再窩回到地上,繼續睡她的覺好了。
這估計是這些年,花瀠汐睡過最差勁的地方了,真不敢想象,她這個小破身體當初還是睡在龍床上呢,這下,竟然要睡在這種既潮濕又陰冷的地上。
不曉得這一覺醒來會不會感風寒啊,還好那鬼君沒喪心病狂的讓人來搜她的身。她身上還帶著少的藥,對付風寒什麼的還是小事。不過,既然鬼君知道她身上裝著從三樓偷來的暗器,還敢這麼光明正大的站在她麵前,就說明,這些暗器暫時還不能用。
雖然花瀠汐敢肯定,喬詩白可以幫她解開這些暗器,但是,一旦被鬼君發現她身上的暗器被解開了,那麼就說明喬詩白是向著她的,那對鬼君來說就是背叛啊,鬼君能忍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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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漫今天有點暈,發錯了,題目改不了,隻能改內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