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恢複,這才多久。
眼看著這兩個人也要戰敗,就在這時,一個花瀠汐熟悉的身影出現了。
南宮一風。
花瀠汐此時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多少次,在她身受重傷醒來的時候都是他,可是這一次……
也許是他有他的理由,也許是這些年花瀠汐對他太過依賴,在這種時候了,花瀠汐最需要的他的時候,他竟然站在了她的對立麵。
花瀠汐閉上眼睛,不想看到這一幕。
當陳軒看到南宮一風的時候,他也是一愣,難得他收了劍勢,不可置信的問:“你不是……”
南宮一風同樣執劍看著他,麵色冷峻沉寂,一言不發。
頃刻間,陳軒似乎看透了什麼,冷冷地笑道:“你潛伏在汐兒身邊,原是利用她罷了,真不知道她還有什麼可讓你們圖的,虧得她這麼多年將性命托付給你,如今她卻變成了這樣。”
陳軒的話說的不客氣,南宮一風臉上繃著的表情有那麼一瞬的動容,隻是那麼一閃而過,連陳軒身後的花瀠汐,他都未曾看一眼。
不知道為什麼,這些話聽在花瀠汐耳中,心裏已是陣陣的抽痛,她不相信,不相信南宮一風從一開始接近她就是有目的的,這些年,她的確是將性命托付給了他。
陳軒不再多說,手裏的劍向南宮一風揮出幾道鋒利的劍風,南宮一風舉劍相迎。
這一戰,關乎鬼穀的存亡。
可是,實力的差距畢竟在那裏,當初在皇宮,南宮一風就知道自己並不是陳軒的對手,就算是加上兩個即將油盡燈枯的護法,陳軒也是絲毫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不過,陳軒還是感覺的出來,這三人中,有一位在暗中放水。
招式看似厲害,但是都故意留了幾分,別小看這幾分,高手對招,就是差了一分,也是生死存亡。
放水的不是南宮一風,而是他的父親,南宮明朗。
他希望麵前這個年輕人可以順利的將花瀠汐帶出鬼穀。
為了花瀠汐,這個南宮明朗幾次不顧生命危險放水,倒是讓花瀠汐有了幾分動容。
不過,她還不知道那是南宮一風的父親。
與南宮明朗不同,雖然南宮一風也想花瀠汐可以平安的出鬼穀,可是麵前這個人卻是花瀠汐明麵上的夫君,他的情敵。
於鬼穀,他需要用盡全力應敵,於他自己,麵對自己的情敵,他就更不會手下留情了。
即便,就算是用盡全力也沒有任何的勝算。
花瀠汐不忍心眼睜睜的看著兩人相爭的場麵,自南宮一風出現她就閉著眼去休息了,可是到了最後,花瀠汐終是沒忍住,抬眸看了一眼,可是就是這一眼,陳軒已經再次揮劍斬向南宮一風。
南宮一風之前已經在陳軒的劍下受了不少的傷,一處的衣服已經被陳軒手裏的劍劃了幾個口子,鮮血不斷的從傷口裏流出來,比起當初的花瀠汐,好不了不少。
雖然陳軒也受了幾處傷,但是比起南宮一風,實在是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