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正常來說,像花瀠汐這般不識抬舉,文軒早就該生氣走了吧!
可是自家相公就是“好脾氣”,微微一笑表現的毫不在意,倒是不知道這一笑迷倒了在場多少待字閨中的女子。
“既然如此,就在下就隻能稱呼花穀主了,不過,不知道花穀主是不是本來就姓花?”
花瀠汐恍然大悟,原來在懷疑她,好吧,算你懷疑對了,不過我還是不能讓你肯定。
於是,花瀠汐掛著淡笑搖了搖頭。
“那花穀主可曾認識一位叫陳靜初的姑娘?”
嗯,還是在打聽她,花瀠汐肯定還是搖頭。
“不過聽聞這位姑娘其實叫花姬,這個名字,不知道花穀主是否聽過。”
於是,花瀠汐還是搖頭。
倒是清吟問了,“不知道這位花姬姑娘,是公子的什麼人?”
其實清吟是怕文軒已經娶了妻了,這句話也是代替其他在聽他們說話的姑娘問的。
“哦,她是在下的師叔風尋掌門還未正式入門的徒弟,臨行前師叔囑托在下,若是找到這位姑娘,就告訴她讓她盡快回山,師叔在等著她。”
風尋掌門未正式入門的徒弟?風尋掌門還在等著她?這姑娘架子大了,以前都是聽說徒弟等著拜師父的,這師父等徒弟回去拜師的,這倒是第一次聽說。
這師父等急了還得讓人出來找,而且對方還是峴空派掌門,這徒弟的架子也是忒大了些。
可是清吟在乎的重點卻不是這個,她滿腦子想的都是:這個花姬跟文軒沒關係,真是太好了。
不過……等等,花姬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
當年她家小姐在外混跡江湖的時候用的不就是這個名字?
那陳靜初又是哪位?
清吟還沒先理清頭緒的,就聽見文軒又問她家小姐:“姑娘可曾許配人家?”
此話一出,清吟並著那些眼巴巴觀望的一眾女子都碎了心,文軒終究還是看上了這個貌美如花的花穀穀主。
還有那些眼巴巴的青年才俊也傷了心,他們跟文軒比起來,差距真是太大。
不過所謂造化這東西啊,不能隻花瀠汐一個人領悟,順帶教教這些容易異想天開的姑娘也不錯。
於是乎,花瀠汐輕輕地抬手,摸摸了正在專心剝瓜子的憐櫻頭頂的頭發,憐櫻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是抬頭看了看花瀠汐,甜甜地叫了一聲“娘親”。
於是,所有姑娘的心又好了。
倒是那些看著花瀠汐就沒動過眼珠的青年才俊們,心傷的更厲害了。
當然,清吟早就知道自家小姐已經嫁人了,嫁得還是全天下最有權力的男人,倒是沒多想,隻是為文軒還是看上了小姐覺得有些沮喪。
想來也是,她家小姐這麼漂亮,有點審美的人都會選她。
輸給小姐也不算虧。
倒是花瀠汐,伸出另一隻手來把手裏剝好的瓜子倒給憐櫻,然後才不急不緩地朝文軒笑了笑,算是回答。
嗬嗬,這就是一出大戲。
文軒倒也識趣,疏離而有禮地道:“原來姑娘早已成親,多有冒犯還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