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瀠汐才不會管這些事,她在意的是素鸞。
沒有水,素鸞就沒辦法服下解藥,這毒兩個時辰內不解就真的沒救了。
不知道這陸慶山莊裏還有多少能喝的水。
一下子湧上許多人來找陸木忱要說話,好好的武林大會,此時依舊亂成一團。沒人再關注擂台上的事,全都來找陸木忱討解藥了。
倒是花瀠汐,用空著的手抽出一旁清吟手裏的佩劍,往空中一拋,手臂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手腕在劍刃上輕輕劃過,血流如注。
“小姐!”清吟驚呼一聲,劍已經掉在了地上。
花瀠汐倒是一刻也沒耽誤,直接將手腕放到了素鸞的嘴邊,殷紅的鮮血緩緩流入素鸞的口中,將原本就放了進去的解藥衝了下去。
“小姐!”身後湧上來七個人,將花瀠汐圍了個水泄不通,清吟趕緊撿起掉在地上的劍,一劍劃下自己的一塊衣袖,其他人有人從懷裏拿出傷藥來,配合著將花瀠汐手腕上的傷止血包紮。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陸家胥的聲音不知道從哪兒響起,笑的那叫一個囂張,
花瀠汐抬眸,陸家胥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此時正站在擂台正中,張狂的笑著。
若不是花瀠汐還抱著暈倒的素鸞,真想拔出劍來就將那陸家胥砍成八半。
不過倒是有個人第一時間衝了上去,立在了陸家胥麵前。
是文軒,長劍已經出鞘,可是卻沒能近的了他的身,因為陸家胥麵前站了一排七八個人,花瀠汐不認得,但是文軒認得。
是龍擒的人。
“胥兒,快下來,你這是做什麼?!”麵對陸木忱的質問,陸家胥臉上的笑意卻是絲毫為減。
“爹,你不是嫌我沒出息嗎?我現在就做給你看,很快,你兒子我,會成為統領江湖的第一人。”陸家胥輕哼一聲,遂揚聲向著四周道:“你們中的是八公子的毒,兩個時辰內無解藥必死無疑。當然,八公子你們知道吧?這毒自然除了八公子無人可解,你們要是同意追隨我,我便給你們解毒,若是你們執意反抗,那麼龍擒的人,也會送你們一程的。”
“胥兒!你……”陸木忱氣的指著陸家胥的手都在打顫,“你怎麼敢?”
陸家胥看了看自己的父親,嘴角翹起一絲輕蔑的笑意,“爹,我可不想做不孝子。”
說罷示意一旁的家仆道:“我爹老糊塗了,將他帶回去休息。”
“你們敢!”
盡管陸木忱的一張老臉已經氣的發青,但是還是讓上來的幾個家仆架住了,原來,他也中毒了,隻不過陸家胥為了能讓更多的人神不知鬼不覺的中毒,給陸木忱下的是不一樣的毒,隻是抑製住了他體內的內功。
“你們放肆!”陸木忱的暴跳如雷根本沒有用,還是被幾個會些武功的家仆帶了下去。
“師兄!”原本跟在陸木忱身後的弟子站出來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厲聲道:“你這樣做,豈不是讓師父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