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花瀠汐隻是煩了這麼混亂的場麵,倒是忘了菊兒。
花瀠汐沒說話,倒是清吟看不下去了,扶她起來道:“穀主自然不是小氣之人,你又何必這麼著急。”
菊兒當然知道花瀠汐不是小氣之人,隻是她真的很著急,都快要急糊塗了。
菊兒被清吟拉著站了起來,花瀠汐隻露出一個寬慰的笑容,抬腳便要走。
可是,花瀠汐這路注定是不好走啊!
有了菊兒這個開頭,所有有中毒之人的門派都站了出來找花瀠汐求解藥。
正如陸家胥所說,他們現在要想在兩個時辰內找到八公子根本是不可能,而他們還沒來得及埋怨文軒不由分說就將陸家胥殺了,就看到了菊兒找花瀠汐求解藥。
對了,那個小女孩的毒都解了,那她肯定會有解藥。
花瀠汐麵前立了各個門派主的了的事的人向她拱手求解藥,看這架勢,花瀠汐要是不將解藥拿出來,她今日想走是不太可能了。
一時間,花瀠汐一行人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身後一個聲音響起,“請穀主賜解藥。”
花瀠汐不用回頭就知道是文軒。
峴空派有個分位不低的弟子也喝了那茶水,現正昏迷不醒。
文軒走到花瀠汐麵前,拱了拱手客氣道:“還請穀主不吝賜解藥。”
花瀠汐看著他淡淡的笑了笑,壓了壓嗓子將聲音變粗,道:“是公子取了那陸家胥的性命,此刻又來找我要解藥,這是個什麼道理?”
“在下之所以取了那陸家胥的性命,是因為在下知道穀主有解藥。”文軒的眼光看向花瀠汐身後昏睡著的素鸞,“這位姑娘的毒算是解了吧,其實在下一直在注意著姑娘,所以才沒有空去喝那杯茶。”
流氓!花瀠汐暗暗在心裏罵了一句,還一直盯著她,還真是低估了他。
不懂事的憐櫻搖著花瀠汐的衣袖問道:“娘親娘親,他們為什麼不讓我們走啊?”
花瀠汐笑笑,伸手摸摸她的頭,壓著嗓子道:“他們要找我們買東西。”
憐櫻不太明白。
不過清吟頓時就懂了,站出來揚聲道:“解藥我們的確有,但是我們花穀開門做生意的,還需要各位來買,不過各位放心,我們也不會發難財,正常價位就是了,畢竟,我們也是需要成本的。”
清吟都這麼說了,所有人都無話可說了,她們是女人,可不需要什麼君子之風。
“還請大家讓一讓,我們穀主要回去煉藥了,你們要是再耽誤,兩個時辰就不一定能煉的出來了。”
清吟此話一出,花瀠汐麵前的人自發的給她讓出一條路來,隻是文軒站著沒動。
這地方花瀠汐是一刻也不想多呆,於是便沒跟他較勁,從一側繞過他走了。
可是走到他身邊的時候,花瀠汐那極其靈敏的耳朵,分明聽到他說了一句話:“你果然不是她,隻不過這鳳凰不是一般人可以穿的。”
鳳凰?
花瀠汐這才注意到,她這裙擺上繡的不會又是鳳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