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隻手敢妄想碰到她,她就讓他那隻手廢掉。
當然,砍掉這麼血腥的事,花瀠汐決計是不會做的,但是下毒嘛……
嘿嘿,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花瀠汐當然不會毫無準備的就衝了回來,陸家胥的做法倒是提醒了她,用毒雖然不是那麼大丈夫了一點,但是她一個小女子而已,又何必計較些這個。
於是乎,花瀠汐就隨手掏了個藥包出來,也沒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對著那個對她垂涎三尺的人揚了上去。
結果,這回再次見證了南宮一風的毒到底要有多可怕。
總之,這個一臉富態相的惡心的人讓花瀠汐毒得全身腫的通紅,兩隻手臂更是腫成了醬豬肘子,那叫一個慘。
花瀠汐倒是沒客氣,直接一腳將這個人踹出了自己的房間。
看到這個樣子,倒是把老鴇嚇了一跳。
“你,你,你對他做了什麼?”老鴇指著花瀠汐氣的直哆嗦。
花瀠汐瀟灑的拍了拍手,掐著腰道:“我已經說過了,要是發生這種事,後果自負,如果你不想咱們一拍兩散的話,那就盡管試試好了,你手裏握著的不過是我現在在乎的那把劍,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乎了,你別以為還能困得住我。”
花瀠汐說完就將房門一關,外麵的事,老鴇自己解決去吧!
這老鴇當然也是有後台的,有錢的是大爺,沒錢的是孫子,這人既然把身上帶的五千兩銀票都進了她的腰包,那他就是個窮光蛋,這個樣子的窮光蛋,留著做什麼。
於是乎,老鴇大手一揮,叫人把他扔出去了。
扔出去的時候,文軒正好騎馬走到這裏。
這個慘狀,就連文軒看了,都不得不在心裏歎一句,夠狠毒。
文軒抬頭看了看門簷上的招牌,眠春樓三個字寫的都帶著些脂粉的味道,這種地方,他這輩子都不想進。
可是為了他師叔欽定的徒弟,他的師妹,他豁出去了。
“哎呦,這位公子,看這樣子麵生的很,是外地人吧?”眠春樓的姑娘見著這麼英俊瀟灑又是一身錦衣的男子,確實是殷勤的很。
這些姑娘也許確實是長得不錯,可是這脂粉抹得太濃重了些,這味道惹得文軒鼻子不舒服。
文軒不好一上來就找人,他還要看看他師叔認定的這個師妹人品到底如何,於是隻叫了一壺名伶醉,一個人占了個桌子自飲自酌。
此時天還沒有完全黑透,眠春樓裏已經很熱鬧了,大概是因為這位舞妓真的如傳說中那般驚為天人吧!
這麼算來,文軒一個人獨占一張桌子,倒是奢侈的很。
這期間有不少姑娘都妄圖上來搭訕,如此英俊看上去又多金的主,誰不想上去撈一把。
不過都讓文軒那一雙冷冰冰的眼神給嚇回去了,這等人物可不是一般能惹得起的。
要是老鴇在,肯定也眼巴巴的貼上去了。
不過,老鴇現在沒空,她現在正在想方設法的道歉想讓花瀠汐接著出來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