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瀠汐很少這麼感歎的,如今說來,倒是說的秀荷一陣心痛。
不過心痛也隻是這麼一時,下一刻花瀠汐又換了語氣笑道:“跟你說這些,無非是想打動你跟我一起去。”
秀荷知道她不喜歡這悲傷的氣氛,便順著她笑道:“即使小姐什麼也不說,秀荷也會乖乖的跟著小姐,秀荷不僅僅是小姐肚子裏的蛔蟲,還是小姐身邊的小綿羊。”
花瀠汐笑了,“秀荷你呀,怪不得當年能做到陳軒身邊最得意的侍女,這張嘴啊,估計沒少恭維他吧?”
“小姐,恭維皇上是為了往上爬,恭維小姐,哦不,那隻是實話實說呀!”
“這還不叫恭維,秀荷,你嘴上的功夫,還真是了得。”
秀荷被花瀠汐說紅了臉,“小姐!”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鬧了。”花瀠汐擺擺手,收斂了笑意,正色道:“我要的就是你能說會道,因為我們這次回去,對外不能說一句實話。”
秀荷一愣,“小姐……”
“秀荷,記住我說的話,第一,為了隱藏身份,我們必須先將小風子身邊的影衛瞞過去……”
清平府的侍衛在百草堂外麵等了許久,華初原本想讓他們進來喝喝茶的,誰曾想這些人是七王爺的手下,作風極嚴,說是在外麵等,就絕不踏進來半步。
結果,一隊侍衛在百草堂外麵候著,百姓們還以為百草堂出了什麼事,都嚇得沒敢進來。
還好有幾個膽大的來百草堂詢問,才知道不是百草堂的事,是他們在這裏等人。
這才有病人來看病抓藥。
等花瀠汐將該交代的話都交代了,才帶著秀荷出來。
“姑娘……”帶隊的人看到花瀠汐出來,最先迎了上來。
花瀠汐還是蒙著麵,一臉鎮定地朝他們點點頭,倒是秀荷這回這當了花瀠汐的嘴,在後麵客氣地跟他說:“有勞大人了。”
那人見到秀荷微微一愣,問花瀠汐道:“這位姑娘就是您要帶的姑娘?”
花瀠汐點點頭,比出一個請的手勢,意示他們可以走了。
順利地回到清平府,管家告訴她七王爺正在牢裏審問昨晚抓到的刺客。
花瀠汐微微皺了皺眉,他現在還是重傷呢,怎麼能這麼快就下床走動呢?走動也就算了,還去審問犯人?
以為有她在身邊他的傷就沒事了嗎?
花瀠汐客氣的點頭致意,她現在道不了謝,隻能這樣,倒是秀荷看出了她的想法,問管家道:“請問,大牢在哪兒?我們想去看看。”
管家一片好心道:“哦,大牢啊,我說你們姑娘家還是不要去了,那邊可不是什麼好地方,你們還是在這裏等七王爺回來吧!”
花瀠汐淡淡地一笑,秀荷又道:“我們擔心七王爺身上得傷,這位姑娘告訴我王爺身上的傷很嚴重,一時半會兒還不能隨意下床走動,所以,姑娘有些擔心。”
秀荷一臉誠懇,字裏行間也全都是為陳煜著想,管家想了想,還是叫人帶她們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