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珊兒這個時候才知道要留下好印象給皇上,似乎有些可笑,有句話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更何況在這皇宮裏,她做什麼皇上不知道?
半夏無事從來不會出鳳朝宮,一般的事情都是倩兒做的,上一次半夏主動出現在陳軒麵前,是花瀠汐寫了一封信給他。
這回,半夏又出現在了他麵前,莫不是花瀠汐又有了什麼消息?
半夏還是沒有一絲表情的進殿裏來,規規矩矩的請了安之後,便呈上一封信。
說是一封信,不過是花瀠汐將那張紙折了折就讓徐香給送進來,如今半夏沒加半點修飾就原封不動的送了過來。
“皇後娘娘傳來了一封信,還請皇上過目。”
聽說是花瀠汐來的信,陳軒自然是迫不及待,“快呈上來!”
隻不過看著陳軒見到皇後的信如此激動,傅珊兒下意識握緊了手。
這個皇後,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再也不會出現在皇上麵前。
將信呈上,半夏沒等陳軒看信就福了福身退下了,半夏向來這個脾氣,又是皇後身邊的宮女,就算她這個脾氣,也沒人會說什麼,就連皇上都不在意了,別人就更沒資格說三道四。
隻可惜,從來不知道規矩是何物的傅珊兒卻在下麵低估半夏,“這也太不懂規矩了。”
傅珊兒此舉不過是想在皇上麵前表現的她多懂規矩似的,可惜皇上滿心的心思都放在了那封信上,其他的卻是一概不在意。
妾不近身久,卻聞郎畔脂粉生。
花瀠汐不過是隨意發發牢騷,卻讓陳軒心裏掀起軒然大波。
她在,她一直在關注著京都,說不定,她就在他附近。
可是,如果她在他附近,那麼她必定會很危險,京都這池水現在深得很,萬一她有個好歹。
這會兒陳軒完全沒在意了信上的內容,也沒在意信上花瀠汐的抱怨,臉色鐵青。
秀荷和魏全山看得莫名其妙的,上回皇後娘娘來信,皇上可是高興了好一陣呢,這會兒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這納悶著,聽陳軒厲聲叫了一句:“秀荷!”
秀荷不明所以,慢了半拍,不過還是乖乖地站了出來。
可是沒想到,下一秒,皇上震怒,將桌子一拍,厲聲質問道:“皇後娘娘在哪兒?”
陳軒發脾氣,先不說是誰的錯,秀荷也得趕緊跪下來,隻不過聽到陳軒的問話,秀荷愣了一愣,怎麼這個時候問?
可是,看著皇上的臉色,他有不像是假的,這龍顏大怒可不是鬧著玩的,趕緊回道:“奴婢,奴婢不知道啊,一年前奴婢與娘娘就失去了聯係,如今讓奴婢去哪裏找娘娘啊!”
秀荷在心裏暗暗叫苦,這信裏到底寫了什麼啊,讓皇上這麼生氣,半夏跑的倒是快,讓她一個人在這裏承受聖怒,也太不夠義氣了吧!
“你最好趕緊給朕找到皇後娘娘的下落,要不然,你也不要在這宮裏待了。”
秀荷傻了,皇上這是怎麼了?怎麼忽然逼問她皇後的下落啊,這心裏到底寫了什麼啊,讓皇上這麼大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