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逢年年再次文思泉湧,埋頭激情碼字。經過一天的奮鬥,她再次被自己的才華所折服。
不愧是我,藏拙也藏的如此清新脫俗呢,她又一次信心滿滿的投稿申簽。
第二天起來,逢年年再次深受打擊,她又被拒簽了,二殺。
啊,心好疼!
周日,池家父子難得回來吃晚飯,今天是池昀天的生日,夏宛情特意為他辦了一個小型party,除了自家人,隻邀請了池昀天幾個好朋友。
夏宛情穿著一條墨綠色魚尾裙,長發高挽,露出纖細雪白的天鵝頸,她噙著甜美羞澀的笑容,在眾人的目光中,緩緩推著生日蛋糕走向池昀天。
“昀天,生日快樂!”
蛋糕是夏宛情花了一天時間親手做的,一共有六層,每一層都用細小的珍珠和水果裝飾。最頂層放著兩隻相依偎的人偶,從人偶的著裝和五官看,不難看出是他們夫妻二人。
池昀天將小嬌妻攬入懷中,神情溫柔,在池如瀾和幾個朋友的起哄下,輕柔的吻住他的小嬌妻。
全場氣氛非常的和諧融洽,眼前狗兒子和女鵝的擁吻畫麵,令她感觸深刻。她伸手抹了抹眼角的濕潤,端著餐盤到旁邊吃甜點。
廳內放著悠揚輕快的曲子,逢年年的小餐盤裏堆起一座小山,腮幫子鼓鼓的,嘴裏塞了兩顆車厘子。
可喜可賀,穿過來之後她實現了車厘子自由、榴蓮自由、購物自由。
富婆萬歲!
“小嬸嬸。”本該圍繞在party主角身邊的池如瀾,像隻金毛一樣蹭到逢年年手邊。
逢年年從一桌美食裏分出個眼神給他:“怎麼了?”
池如瀾笑的不懷好意,湊近她小聲說:“小嬸嬸,你真那麼喜歡昀天哥嗎?”
得,逢年年知道這兔崽子想幹啥了,就是來刺激她的,想讓她吃醋發狂,如果是原女配那還真有可能順了他的意。
可惜,她是媽。
“你這話問的,嘖嘖,哪個媽不喜歡兒子的。”逢年年麵不改色,“白得個大兒子我都高興死了。”
池如瀾:“”
她是怎麼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這種理所當然的話的?
池如瀾僵住的壞笑重新挽起,“小嬸嬸,你就不用故作堅強啦,我都知道了。你覬覦昀天哥,你對他有邪念,是不是?”
逢年年伸向布丁的叉子停住了。
是你個大頭鬼!
池如瀾的壞笑更深了,哼,這不就要承認了嘛。
——下一秒他就樂極生悲了。
池如瀾啊啊幾聲,捂著發紅的側臉嘶嘶哈哈的:“小嬸嬸你幹什麼掐我啊?好疼!”
下手那麼重,他眼淚都要飆出來了。
逢年年:“叫你不學好,聽信讒言,作為你的長輩我有必要糾正你這種錯誤的行為。”
小崽子的臉蛋子和她想象中的一樣q彈嫩滑,逢年年終於有點明白富婆的快樂了,十八歲小弟弟誰不想擁有呢。
池如瀾反駁:“不是讒言,是昀天哥親口告訴我的!”
逢年年哈了聲,板起臉說道:“他是不是說我勾引他,對他圖謀不軌之類的?你覺得可能嗎,你小叔有錢又長的帥,雖然年紀大了點,但成熟穩重有味道,還會照顧人。我犯得著紅杏出牆勾引一個毛頭小子嗎?”
“小如瀾,你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這不符合邏輯。”
池如瀾:“可是”
“沒有可是。”
逢年年朝他勾勾手指,等他湊到耳邊,壓低聲音煞有介事說:“我覺得你昀天哥,就我那便宜兒子可能心理上有點兒毛病。”
“怎麼可能,不會的!”
“怎麼不可能啊。”逢年年說:“你仔細想想,你昀天哥是不是從小就特別受女孩子的歡迎,尤其是同齡的女孩子?行事風格果斷,雷厲風行,說什麼就是什麼,不能容許別人質疑他?”
“他是不是有很重的潔癖?”
“他很敏感,非常反感異性的接觸。這說明他極度自負,很容易把我對他那種老母親的關愛,錯當做是對他的愛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