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年年:“”
什麼意思,她有值得他圖謀的嗎?
逢年年既費解又好奇,唯獨沒有擔憂害怕。
男人眉眼溫潤,貴氣天成,漂亮漆黑的雙眸靜靜的注視她,因為今天是家庭活動,他沒有把頭發梳的一絲不苟,前額碎發隨意的耷下,麵龐白皙,清逸俊秀的像個男大學生。
多麼標準的一張良家婦男臉啊。
“你剛剛說你把昀天當做自己的孩子。”
“對。”逢年年小雞啄米的點頭,“他就是我兒子。”
這點她可以摸著良心說。
“你想給昀天添弟弟妹妹?”
“不是==”
“小夫妻間哪能不親密點?”
好耳熟的話對上池久含笑的眼睛,逢年年哪還能不明白,這人是在用她的話故意逗她玩兒呢!
不過她這人沒什麼別的本事,就是臉皮夠厚,再年輕個幾歲或許會害羞臉紅下。可現在曆經千帆的她,別說隻是這點小小的調侃,葷話都沒幾個人開的過她。
再說,她占了原主的身體,理所當然的繼承了原主的身份。就算隻是名義上的夫妻,互相調侃兩句又怎麼了,犯不著害羞。
逢年年那僅有的一點羞澀被扼殺在搖籃裏。
池久毫無防備的被逢年年撞了撞胳膊,女孩清甜爽朗的聲音響在耳側。
“嘖,咱倆誰跟誰啊,就憑咱倆這關係不比小夫妻要親密嗎?來,池總,我敬你,咱們幹杯。”
池久一怔,隨之看見自己逢年年麻利的倒上紅酒,舉起酒杯,另一隻手啪的拍在他肩膀上:“我幹杯,你隨意!”
噸噸噸。
池久:
池久按住她還要再倒酒的手,溫聲說:“這瓶酒的後勁兒大,容易醉,喝點兒別的吧。”
逢年年微闔著眼,細細的回味方才的醇香綿軟,她不知道是哪個牌子的紅酒,多少年份,但光憑那味道就知道是她以前喝不起的酒中愛馬仕。
不知道是被紅酒醺染,還是夏日烈陽烘烤的緣故,逢年年欺霜賽雪的肌膚透出一層好看的淺粉,豔色難消。
她軟軟的嗯聲,喝掉小半杯的水解渴。
“池先生,你圖謀我什麼呀?”忽然問。
話題又繞回來了。
池久鏡片後的眼眸定定地看她,吐出兩個字:“身份。”
逢年年有點懷疑,他是不是想談結婚合約之類的,比如像某部古早韓劇,男女主合約戀愛逢場作戲那樣?
果然他下一句就說:“我們的結婚合約是一年,所以如果可以,這一年我希望你可以扮演好池家太太的身份。”
逢年年:“池先生,你——”背著我看了多少狗血韓劇?
她表現出的震驚和茫然不帶絲毫表演痕跡,完全是第一反應,池久不由的心想,她是忘了?還是不願意?
池久露出幾絲狐疑,慢聲問:“很為難嗎?”
也就是在兩人對話的功夫,逢年年挖出了李初瑤關於結婚合約的記憶。
就踏馬很魔幻!
在新婚之夜李初瑤和池久坦白之後,池久作出了回應,他倒是想離婚,但是李初瑤那瘋批哪舍得到嘴的鴨子飛走,揚言如果池久逼她離婚,那她就把兩人的床/照發到微博去,為了接近池昀天她連當他小媽的事兒都能幹出來,再丟點兒臉算什麼?自己的前途、父親的公司,她通通都不管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