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燁說:“就像詹森之前說的那樣,他和以利亞在上船之後像其他人一樣享樂。但是在這個過程中詹森一定留心觀察了有哪些人對死者比較感興趣。這樣他就可以在那些人的麵前假裝自己是死者了。然後他所需要做的就是耐心的等待通宵派對的來臨。在他跟死者都換好了衣服之後,他就可以正式的開始自己的罪惡行徑了。後麵的行凶過程應該同我之前猜測的是一樣的。
對了,還有一點需要補充一下。就是在他走進門廊將血包扔下之後他應該是摘下了自己的手套的。因為剩下的那些地方就是他的指紋理所當然應該在的地方了,比如他自己的艙室什麼的。所以即便我們找到了指紋也沒用,甚至哪怕我們在那把凶器上找到指紋也沒用。因為那把刀他平時同樣有機會接觸到。”
科爾說:“我同意你的推測。可是我們現在依然沒有辦法證明你的推測。”
王燁說:“或許我們已經有了。還記得我之前讓莎拉去做什麼事嗎?檢測現場所有的血跡,看看是否有可能有第二個人的血跡存在。”
莎拉說:“如果你之前的猜測都是正確的,那麼這一點應該不難證實。雖然詹森現在的病情是好了,但是他畢竟是接受過化療、造血幹細胞移植手術的人,甚至他還必定長期服用過藥物。更重要的是,他跟死者畢竟在不同的社會環境之中長大。所以想從他的血液中找到一些死者的血液中沒有的東西應該還是不難的。”
王燁說:“我相信詹森在作案的之時所使用的血包中的血液應該是他自己的。因為我記得現代的造血幹細胞提取也可以通過抽血做到。以利亞是經曆過這一切的,即便他所使用的不是這種方法我相信他也應該知道這件事,即便醫生不告訴他,那麼心懷愧疚的他也一定會了解一下他所參與的那個手術。
既然這件事這麼的讓他難以啟齒他就不會再做第二次,即便詹森再怎麼巧舌如簧也很難勸服以利亞。但是沒關係,詹森可以用他自己的血液,因為他的血也就約等於是以利亞的血。
隻要我們能證明艾利爾的手帕上的血跡不是死者的,那麼我們就能證明出現在派對上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死者,而是跟死者擁有同樣血液DNA的詹森。如果我們能證明我們從監控中看到的那個憑空中刀的人留下的血跡是詹森的。結合死者的死亡時間,我們就能證實在死者死亡的時候有且隻有詹森一個人在現場。隻有詹森和死者在場這一點是他計劃中的關鍵所以很容易就能確認。
可以說隻要我們破解了血液的奧秘,詹森看似完美的計劃就是他自己為自己打造的完美的囚籠。如果我們能證實在三個月前的搶劫殺人案的案發現場所留下的血跡是詹森的。那麼我們就知道了詹森殺人的動機。同時我們也破獲了三個月前的那起懸案。兩樁案子,同樣鐵證如山!他絕對跑不了了。”
莎拉一指王燁說:“我立刻就去辦。”
當天晚些時候王燁跟科爾又目睹了一幕讓他們萬分痛心的場麵。他們將梅維斯引薦給了以利亞的家人。擁有不同信仰的人因為同樣的悲痛聚在了一起,無關信仰,這份痛苦都是同等的。更重要的是,梅維斯帶來了一個讓人更加痛心的消息。她懷孕了,以利亞再也沒有機會知道他自己馬上就要做父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