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水承基說:“那你就說說吧?你的那個凶手在哪裏露出了破綻?或者說你認為我在哪裏露出了破綻?”
說著水承基指了指自己說:“你認為的凶手就是我把?”
王燁笑了笑說:“當然就是你了。”
水承基將自己扔在椅子裏對王燁說:“那我就洗耳恭聽了!”
王燁又習慣性的踱起了步子,他說:“我破案的時候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堆砌各種各樣的條件。
我總是會想知道,如果凶手想要犯案的話,他需要什麼樣的能力才能做到我看到的一切?
如果我不知道凶器的話,那我就會想辦法尋找凶器。在這個過程中我就會想,一個什麼樣的東西在符合什麼樣的條件下,它才能成為凶器?
同樣的,因為這一次凶手所使用的凶器中包含了一個衣櫃。所以我就要想,凶手所要選擇的犯案場景需要符合什麼樣的條件?”
說著王燁看了看眾人的表情,尤其他注意看了水承基的表現,結果王燁發現直到現在水承基依然是一副極其鎮定的樣子。
王燁苦笑著搖了搖頭說:“看來你還是不甘心啊,或者就連你自己都沒意識到你自己究竟在哪裏露出了破綻?”
水承基說:“我自己問心無愧,我怎麼會知道你說的破綻在哪?”
王燁說:“其實很多時候凶手就是在這裏吃了大虧。很多凶手都認為自己的手法足夠的高明,他們總認為自己的手法是無懈可擊的。
但是當他們有這樣的想法的時候,就該是他們毀滅的時候了。”
說到這裏王燁的眼神變得冷酷了許多,他盯著水承基說:“你應該知道當你做下了殺人惡行的時候,你就已經沒有未來和前途可言了。
我剛剛的話說給你聽似乎已經沒有用了。但是我還是想告訴你,你至始至終都太高看你自己了,或許你認為自己的手法很高明。
或許你認為就連命運都在幫助你,你似乎想要的一切的條件命運都幫你安排好了。但是你沒有意識到,命運這道催命符其實是下給你和許光齊兩個人的。
如果你沒有接受的話,你們兩個自然都平安無事,如果你接了那你們就都要毀滅。當然了,最先毀滅的那個就是你自己。”
聽完王燁的話,水承基似乎還想反駁什麼,但是王燁已經不打算再和他多做廢話了。
隻聽王燁自顧自的說道:“凶手在選取自己的作案現場的時候,有幾個問題他必須要解決。
首先,他所需要的犯罪現場必須有衣櫃有空調,而且還應該是一個密閉條件較好的空間。這些不用我多說,這都是我在凶手的犯案手法裏麵說明了的。
這三樣是他殺人的必要條件。那麼具備這三點的房間在酒店之中自然是有不少的。不僅僅是客房,就連一些公共區域,比如醫務室和活動室之類的地方也是能達到的。
但是,還有一個條件也是犯罪現場必須要滿足的,就是犯罪的現場一定要足夠的私密。
否則的話,他的犯罪過程就很有可能會被別人目擊。那麼符合這個條件的就隻能是私人空間了,在這個酒店裏麵滿足以上這些條件的私人空間,那自然就是我們每個人的客房了。”
水承基挑了挑眉毛說:“那又怎麼樣?你說了這麼一大通我聽著就是廢話啊!我之前說我的嫌疑實際上應該被排除的時候,用的也是類似的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