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半天,楊凡才拍拍屁股從地上站了起來,讓那舒月隱了身子。頗感疲憊的往三層小樓走去。
夜晚已深,楊凡一人獨自莫名其妙的跑了出去,又滿臉疲憊的回來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他推開徐萱萱的病房門走了進去。
此時的徐萱萱怕已經就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楊凡從口袋裏小心翼翼的掏出那寶貝兒草人,拿出手機翻出餓死鬼大哥的微信。
“大哥,在嗎?”
“你小子命大啊,這都能碰上那張青中。”餓死鬼打頭就這麼一句,顯然之前就關注著楊凡這邊的情況,怕是因為張青中的原因他也遲遲不敢路麵。
“大哥,你就快別嘲笑我了,命都差點丟在那黑乎乎一片的鬼地方。”楊凡搖搖頭,想了想問道:“大哥,我什麼時候可以修煉道法啊?”
“得等你古武之力上了第二層,你現在還是才剛剛打開古武世界的門,不過你現在體內也有足夠的內力,稍作引導就能徹底推開這扇門。而後你就能運用自如,可以接下去修煉內力之外的東西,道法是一種。”
為了能讓楊凡聽懂,餓死鬼還特意給楊凡舉了個頗為形象的例子。
“恩。”
楊凡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心想現在也是時候去找景老調養一番了。想到這,楊凡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草人說道:“大哥,這鎖魂的草人我已經拿到了,接下裏我該怎麼做?”
“簡單,按我說的去做即可。”
“好。”
張青中既然敢把這草人就這麼交給楊凡,顯然相信楊凡有這個能力完成剩下的事情。實際上也不麻煩,楊凡依照餓死鬼大哥所言,將稻草人放進一盆冷水之中,而後拔掉鎖魂的銀針,緊接著把那一盆冷水,以杯取之,一滴不漏全部喝下,就這一步耗費了楊凡幾個小時的時間,總不能一盆直接給徐萱萱全部灌下去吧?
最後一把火燒掉了那鎖魂的稻草人,徐萱萱的病,算是全部解除了。做完這一切,楊凡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那簡易的鋼床上,倒頭就往床上一趟沒多久就因為疲憊與困乏睡了過去。
再睜開眼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多日未見的景老說話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似乎是與史密斯因為什麼事情發生了一些爭執。
楊凡微微一愣,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一眼床上的徐萱萱,或許是因為靈魂離開本體太長時間的原因,這個點她還沒有醒。
“七天時間已經到了,要不今天讓徐小姐走出病房,要不就失敗。總不能讓徐小姐在病房裏麵待一輩子吧?”史密斯的聲音有意抬高,似乎是故意在吸引房間裏麵的楊凡。
楊凡皺了皺眉眉頭,推開房門走出去,發現那史密斯帶著五六個他的助手攔在門外,而景老則帶著李間兩人一動不動的擋在門口。
成姨則站在兩方人之間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她看到楊凡從病房裏麵走了出來,猶如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連忙喊道:“楊醫生,您醒了,不知道,不知道萱萱怎麼樣了?她今天能走出病房嗎?”
日日夜夜的勞累與擔憂讓成姨顯得非常憔悴,不僅沒有第一次楊凡見她時的神采奕奕,頭上幾縷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來的白發,讓她整個人顯得蒼老了許多。
到了七天之期,成姨的內心也非常渴望這件事能到此結束,徐萱萱能徹底的好起來。不等楊凡說話,眾人耳旁忽然響起一陣腳步撲騰的聲音。
“不好了!不好了!”舒唱高叫著不好了,慌慌張張的從樓下跑了上來,氣喘籲籲的說道:“我剛,剛剛在樓下,樓下瞎逛的時候,發現……”
“發現什麼了?”楊凡眉頭一皺,疑惑的問道:“你慢點說,不要自己把自己哽死了。”
你才被自己哽死了,舒唱沒好好氣的白了一眼楊凡,抬手往身後一指,說道:“來了很多記者,很多很多,全都我往這邊來了。”
“記者?”
成姨一聽這兩個字當即麵色一變,臉上露出非常害怕的表情,趕忙往窗戶口跑了過去,探頭往窗外一望果然看見樓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各種各樣的車輛圍了個水泄不通,一個一個狗仔舉著長槍短炮對著這邊。
就成姨探出頭去,外麵就傳來一陣呼喊。
“這不是徐萱萱的經紀人嗎?是她,就是她!”
“誒,成女士你好,請問傳聞徐萱萱小姐病危,將不久於世的消息是真的嗎?”
“徐萱萱小姐正在接受中西結合的治療是嗎?我聽說西方頂尖的醫療團隊史密斯醫學工作室與華夏中醫協會的會長景中寒老先生都在裏麵,他們有因為徐萱萱小姐的病情起衝突嗎?”
“徐萱萱小姐能活下來嗎?”
記者們的嘴巴一個比一個毒,所謂的新聞言論自由賦予他們如此咄咄逼人的追問的權利。那成姨麵對鋪天蓋地的迎麵而來的問題渾身僵硬,臉色蒼白的嚇得連連後退,不敢去接話,慌慌張張的跑過來,抓住楊凡的雙手,哭著的表情問道:“楊醫生,今天恐怕瞞是瞞不過去了,萱萱她,她到底怎麼樣?能,能出病房嗎?還會,還會在複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