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微微側了一下腦袋,用眼角餘光看了一眼楊凡;頓了頓她正過腦袋,盯著風鏡說道:“他沒回來之前,你一直在我父親麵前說他是騙子。幾次欲處死邱初。如今他都回來了,難不成天底下還真有這麼傻的騙子?”
風月越是袒護楊凡,風鏡就越發的討厭楊凡。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那身後藥王穀一行人也做小舟上了碼頭。
“好大的陣仗啊!”上官少白見周圍兩旁都是風家人,自以為是他藥王穀的招牌惹得眾人出來迎接,他笑著跟身旁的上官晴說道:“也隻有我們藥王穀的人出來,才能受到這樣的待遇。”
“白癡。”蘇蟲兒白了一眼身後的上官少白,輕聲的罵了一句。那上官少白一行人也看到了楊凡和蘇蟲兒兩人。
上官少白與上官晴幾人走了過來,往那風鏡風月兩人身前一站。斜眼看了一眼楊凡說道:“風家這是什麼意思?請了我藥王穀的人,還要請這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赤腳醫生,難不成是覺得我們藥王穀不如這兩個赤腳醫生嗎?”
“哥,你就少說兩句不成嗎?大家都是同行。”上官晴對楊凡抱以歉意,用力拉了一下上官少白的胳膊。
“今天我這風家,還挺熱鬧的啊。”此時,那風家的大族長跨著大步從那塔樓裏麵走了出來;風月與風景兩人見族長過來,連忙迎了上去。
“爹。”
“族長叔伯。”
“恩。”
族長點了點頭,目光落在了楊凡身上。臉上不由露出一絲意外的神色,顯然就是大族長也沒有預料到那楊凡真會回來。
“爹,我就說了他一定還會回來的吧。他既然肯回來,那一定是有辦法,我們趕快讓他在試一試吧。”風月在族長身旁小聲的說道。
一旁的風鏡兩眼珠子一轉,在大族長點頭之前趕忙壓低了聲音同樣小聲的說道:“族長叔伯,那藥王穀的人也來了,他們對我們找了他們,又找了這個無名小卒似乎非常不滿,我們沒有必要為了兩個盜墓賊得罪了藥王穀的人,我覺得與其相信盜墓賊,倒不如相信名聲在外的藥王穀。"
一旁聽這話風月一下急了,在自己老爹身旁輕聲說道:“爹,不要聽他亂講,名聲有什麼用,這段時間進出我們風家的哪一個不是氣勢滿滿的來,灰頭土臉的走。楊凡他竟然敢回來,那一定是有道理的。”
“風月,你為什麼就一直迷信這個赤腳醫生呢!”風鏡非常不理解風月對楊凡的信任。
“好了,你們兩個都不要再說了。”大族長皺著眉頭抬手打斷了兩人的話,上前一步看看楊凡,又看看站在楊凡旁邊的藥王穀上官一行人。
“各位都是為了犬子的傷病而來,在下感激不盡。”大族長有禮在先,不管來人是誰,風家的禮在外人麵前不能丟了。
“大族長。”那上官少白拱一拱手,算是回禮大族長,轉而他抬手直接指著楊凡與那蘇蟲兒冷聲說道:“我藥王穀行醫還不需旁人插手,如大族長信不過我藥王穀,我現在可以轉頭就走,不需要用這種方法來侮辱我吧?”
“誒,你這個滿嘴噴糞的神經病。這誰能救人還沒個分曉,光靠著一張嘴巴吃飯,這就是你藥王穀的看家本事兒嗎!”蘇蟲兒也不示弱大聲罵道。
楊凡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裏,就算是那藥王穀又怎麼樣,自己現在身上就藏著能治好風畫的藥,在楊凡看來不管是藥王穀,還是藥皇穀都不過是虛的而已。
他之所以不說話,就是想看看這些人到底要翻騰出什麼江浪。
“哼!”
上官少白冷哼一聲,偏過頭去不看蘇蟲兒,而是盯著大族長說道:“這病如果你們要他看,那我藥王穀現在就走。”
上官少白這是逼著大族長在這兩撥人中間做一個選擇。那大族長皺了皺眉頭,他真的很厭惡上官少白這種行事的風格。
可藥王穀的名聲放在那裏,他又沒有足夠的勇氣選擇楊凡;畢竟能請來藥王穀也花費了他不少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