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身體被禁錮得嚴嚴實實的,隻有這樣仿佛才能夠證明昨天晚上並不是一場夢。
四叔恢複記憶,兩個人和好如初。
雖然之前發生的種種還依舊在腦海中盤旋,可至少誤會解除了。
四叔說,那個女人隻是長得像如霜姐而已,並不是她。
四叔從未騙過自己,那個女人隻是長得像秦如霜。
周立行你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好好休息過,昨天晚上睡得格外的好,估計是因為有丫頭在的緣故。
被這可惡的門鈴聲吵醒,周立行打開床頭燈,伸手捂住了丫頭的眼睛。
程未央感受到一隻手覆蓋在自己的眼睛上麵,心裏麵無比溫暖。
“你繼續休息,不知道是誰這麼早。”
他將睡袍裹在身上,朝著1樓走去。
現在這個時間點,就連阿姨都還沒有起床。
周立行本來沒有打算去開門,可是門鈴不休不止,讓人實在難受。
透過閣樓的窗戶,看著路燈下麵隱隱綽綽的黑影。
周立行微微挑眉,竟然是何澤。
最開始對這個男人並無其他感覺,但自從他對自己宣戰之後,再也沒有好感。
程未央從頭到尾都屬於自己,現在卻莫名其妙出現一個情敵。
不過大部分的原因都歸咎於自己的失憶,周立行隻能夠解決這個麻煩。
他突然想起什麼,轉身回到書房,將東西揣到睡袍的兜裏。
這才轉身下樓,打開了大門。
初冬的時節,略微顯得有些寒冷。
遠處月亮皎潔的光,將人影拉得很長。
何澤全身用一件又厚又長的棉襖裹著,看起來多了幾分頹廢。
門被打開之後,周立行感受到撲麵而來的寒意,微微挑眉。
“這麼早有什麼事情嗎?”
何澤神色有些不安,越過男人的身體,看著屋內,“我到了醫院之後才聽說未央已經被你帶走了,所以我想她肯定在這個地方。”
“我想我已經不止和你強調過一遍,我們是法律意義上的夫妻關係,所以請你自重。”
周立行手伸向睡袍的兜裏。
何澤舔了舔略微有些幹燥的唇角,“那又怎麼樣?既然你們之間根本就沒有感情,為什麼不放過對方?”
“誰說我們之間沒有感情?”周立行仿若聽到什麼笑話,聲音卻比這天氣更加刺骨,“程未央是我的妻子,而我是她的丈夫,如果你現在硬要插進來那你就是第三者。”
何澤被這強大的氣場逼得後退了兩步,“我說過要和你公平競爭。”
“你根本就沒有權利。”周立行不願意再多說下去。
而兩個人的動靜也吵醒了阿姨。
但是阿姨看到眼前的情況有些不妙,又小心翼翼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程未央早就已經醒來,聽到樓下的動靜,這才慢悠悠的將大衣裹在身上。
她朝著樓梯口走去。
看著那兩道對峙的身影,所有的困意全部都消弭。
“何澤,你怎麼在這兒?”
程未央問出了同樣的問題。
何澤看著女孩那張臉,呼吸道有些急促,“是不是他又把你一個人關在這個地方?我帶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