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說謊，趙芳的直播中，小狗全程都在往沙發的方向靠，縮成一團，幾乎不敢動。
在程未央這裏，小狗的狀態明顯會好很多，至少尾巴還會不時搖一兩下，沒那麼強烈的不安感。
這一次，彈幕裏大多是表示支持她。
看到自己成功洗白，程未央稍稍鬆了一口氣。
“轟……”
隨著沉沉的撞擊聲，程未央下意識抬頭，看到屏幕上顯示著一個金色的城堡，裏麵走出兩個小人，表示比心。
關鍵是，這城堡動畫完結之後，又來了一個，同時，彈幕上出現一行字：用戶88555送主播五座金霞堡！
彈幕瞬間炸了。
【我的天！一座金霞堡等於一萬元啊！】
【這是哪個大神打的賞？】
【我去看了一下，這居然是剛剛創建的賬號，賬號裏就關注了程未央一個人。】
……
看著彈幕，完全沒去看過禮物區的程未央懵了。
她從決定直播洗白開始，就沒想過自己能拿到打賞。
【不管怎樣，主播很棒的，打賞支持！】
【我也打賞，為之前的質疑道歉。】
【好喜歡主播的，直覺主播是個超級好的女孩子。】
……
隨著那五個金霞堡，後麵又跟上了一個個數額較小的打賞。
以至於後半場程未央都在道歉。
至於趙芳，連冒泡的勇氣都沒有。
那一晚，趙芳的粉絲數量驟減。
程未央安頓好小狗之後，回家。
看到周立行在沙發上看著手裏，她有點激動地撲上去抱住他：“四叔我直播成功了！”
這樣應該就不會給他造成負擔了吧？
周立行笑著接住她，將手機遞給她看：“嗯，我看到了，很棒。”
因為每個直播都會自動保存下來，程未央下播後，剛才直播的視頻也就出現在了她的動態下。
這一段正好是她懟人的一段，那氣勢好像比她想象的要足。
“是不是有點出乎意料？”
程未央的語氣透出幾分俏皮，咧嘴露出燦爛的笑容。
周立行搖頭，見她撅起嘴，又笑了：“沒有，因為一直知道你很棒。”
“對了唉，四叔，你可能沒看到我的直播，他們送了好多禮物呢！”
程未央想起當時直播間裏的事情，立刻翻出自己的手機，把收入明細給他看：“有人給打賞了好幾座城堡，一座一萬……”
說到一半，她的話忽然頓住，因為看到了他揚起的嘴角，那笑容意味不明。
她張張嘴，最後有點愕然地問他：“那個人，不會是你吧？”
就說啊，她這種完完全全是臨時下載直播軟件洗白自己，分分鍾就會刪除軟件，而且沒賣藝沒幹嘛的人……怎麼會忽然收到幾萬的打賞啊？
不管因為跟著罵人有多強烈的負罪感，都不可能一口氣扔幾萬出來。
除非腦子有問題……
看到周立行微微點頭，程未央大喊一聲撲到了他的懷裏：“四叔！”
“感動的話，要不要一點實際行動？”
他將懷裏的小家夥抱好，笑眯眯詢問。
程未央仔細想了想：“親一口算嗎？”
“五萬就換一個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