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被欺負了，一定要告訴我。”
羽笑了，“不會啦，影對我很好的。”
“有多好？”
程未央不死心追問。
吃狗糧不怕，反正她也是有男朋友的人！
“就是……很暖的，很像是，周總對小姐的關心。”
羽的笑很輕，程未央在她的臉上看到了幸福的味道。
那應該，不用她操心了吧？
“在聊什麼？”
背後傳來周立行的聲音，程未央轉頭看向下樓的兩人，笑著：“在聊影對我們的羽好不好啊。”
這樣一說，她就有種把自己女兒嫁出去的感覺……
影看向羽，隨後說道：“開培訓班。”
程未央一愣：“哎，培訓班？”
“武術。”
影淡淡扔出兩個字，然後坐在羽的身邊，伸手將她拉近自己。
程未央的腦回路有點轉不過彎，過了幾秒才出聲：“是你們打算開武術培訓班？”
影點頭。
程未央終於發現了一個比以前的周立行還要惜字如金的人。
羽又一次笑出聲：“我們好像也就會這個了。”
“這樣的話，正好我也可以把周路安送過來捧場。”
程未央的話音未落，背後就傳來幽幽的一道聲音：“安安我教。”
程未央輕咳一聲，鑽進周立行的懷裏：“好好好，你教，嘿嘿。”
和羽商量好關於培訓班的事情之後，程未央和周立行回家。
“去暗訪的事情推遲？”
見她有些疲憊的樣子，想起這幾天她時不時就熬夜，幾乎是整天整天地在電腦前忙活，周立行的眉毛皺起，“你還沒發布正式公告，趁著有空好好休息，才有精力應付那些人。”
程未央想了想，好像有道理，便點頭：“好。”
在家裏補了一天的覺，第二天元氣滿滿地發出公告：今天中午暗訪騙子狗舍。
順便翻了翻手機上的評論，罵她的消息還是很多。
不少人噴她說她是找借口轉移他們注意力，蹭熱度。
程未央都沒管，關掉了直播軟件。
要是天天和這些人生氣，她可以不用活了。
第二天，她頂著造型師精心設計的醜化妝容，在屋子裏轉了一圈，沒看到曉曉的影子。
於是就先走了。
她看著時間。
準備等時間到了，直接開始直播。
故技重施，把微型攝像頭藏在帽子裏，攝像頭對準帽子上一個很不起眼的小口。
偶爾能感受到手機傳來的震動，這是有人在打賞。
她是找離狗舍比較近的地方下車開的直播，準備剩下的一段路自己走。
她看著手裏一張紙上寫著地址，正要進去那個小區，餘光忽然看到有人倒在路上。
下意識轉頭看過去，那人好像很痛苦，在地上縮成一團，看不清臉。
程未央做不到無視，急匆匆地向著那人跑去，伸手推推他，“唉，你怎麼了？小哥？”
那人不住顫抖，不等程未央反應過來，他就渾身僵硬不動了。
程未央摸出之前為了方便而買的老人機，撥打了120。
這個時候，哪裏還能記得直播？
她將人給翻過來，想讓他的呼吸順暢一點。
看到對方的臉，她呆住了，“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