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鵬罵道:“草,命真TM的大。這都躲得開。”
歐陽非卻低聲喃喃道:“風水師對身邊環境變化極其敏感,靠這種意外想要弄死他們,也並非易事。”
雖然付心寒和徐太極連皮都傷,但是養尊處優的許君,不過隻是追尾而已,他居然剛才在慌亂中手去扶前邊的把手,居然把一根指頭給弄骨折。
眾人攙扶著把許君從車裏弄出來,許君抱著受傷的手,臉上有些痛苦。
付心寒看了一眼許君的手指,原本付心寒猜測不過就是骨節錯位,但是仔細一辨認,發現居然還有骨裂的現象,這許總看來真是人氣低落,氣運不佳,一個不嚴重的追尾居然能整出如此傷勢。
付心寒說道:“還是先送許總去醫院吧。”
“不不,我能堅持。”許君強忍著痛說道。
“許總,這樣吧,你還是和你的保鏢去醫院吧,這邊就交給我和徐大師了。你就等著我們的好消息吧。”
許君畢竟養尊處優了大半輩子了,從來沒有吃過什麼苦頭。他又哪能向普通農民一樣吃得了斷指之痛,等會被再掉鏈子。
許君坐回了自己的奔馳車,朝著最近的醫院跑去。
付心寒看著遠去的奔馳車,又望了一眼不遠處許鵬的那輛車。
他拿出手機,給自己吳兵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一下就接通了,吳兵那一向低沉的聲音響起:“老板。”
“吳兵,你幫我做件事。”
“您說。”
“幫我去暗中保護一下許君。”
電話掛斷了,付心寒望著坐在車裏的許鵬,這場車禍付心寒能猜得出來絕對不是偶然,背後的指使人恐怕就是許鵬。
等完破了局,他不擔心他自己,他對自己的身手還是有信心的,不過付心寒卻擔心許君,他擔心許鵬會喪心病狂會直接幹些瘋狂的事情。
吳兵的是戰場獵手,身手常人難以匹敵,有他去暗中照護一下許君,至少許君的人生安全可以得到保障。
付心寒掛了電話,他們的車無法啟動,萬幸的是這裏距離無頭將軍石像不過兩公裏的距離。
付心寒對徐太極說道:“走吧,反正也沒多遠了。”
臨走前,付心寒道車的後備箱裏拿出一個鼓鼓囊囊的背包,他背著背包,朝著無頭將軍走去,身後的許鵬,開著車就跟在他們身後,此時的許鵬真有心一腳油門下去,壓死眼前這兩個人。
但是他畢竟是個有身份的人,而且此處是村莊,偶爾有村民路過,這種撞人的事情,他隻能想想而已。
十幾分鍾後,幾人都到了那座無頭將軍石像跟前。
付心寒拿著將軍頭,走到了無頭將軍前。
歐陽非和許鵬就站在一旁冷眼觀瞧。
歐陽非說道:“俗話說破鏡難重圓,這個道理你們應該明白,拿下來的頭,想再裝回去。尋常雕塑,自然工匠用工業膠和石料便可修複,但是這可是成了煞的無頭將軍,就算粘回去,也是無濟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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