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站起來,那不算你輸,既然沒有分出勝負,那我們接著過招如何?”
“卑鄙之徒!你還有臉提過招。”徐太極指著頭陀大師就叫罵道。
頭陀大師的徒子徒孫們也指著徐太極罵道:“是他自己學藝不精,輸了就是輸了,東拉西扯什麼!還敢汙蔑我們頭陀大師!”
徐太極氣的就差過去扇那個頭陀大師徒孫兩耳光。
“還TM頭陀大師,大師這兩個擱在他身上,真是髒了大師這兩個字!”
付心寒擺擺手,示意徐太極不要和這些卑鄙之人鬥氣。
付心寒看著頭陀大師,他平靜從容的說道:“既然剛才沒分出勝負,好,我們繼續比。”
徐太極有些著急了。
眼前這個局勢太明顯了,付心寒這慘白的臉色,戰鬥站不穩,還怎麼鬥法啊。再看那個卑鄙的頭陀大師,完好無損,這不用鬥已經勝負分明了。剛才招招凶險萬分,再鬥下去,付心寒這是要丟了性命。
“付老弟啊,你這次必須聽我的,咱們不鬥了,等你養好傷,咱們再去找回今天這個場子。”
付心寒看著徐太極,他笑道:“徐大師,你還看不清局麵嗎?今天不是我非要鬥下去,是某些人,要讓我死在這裏,要讓楚街變成凶地。我現在就算說不鬥了,你問問對麵那個什麼頭陀大師,他會答應嗎?”
“你是聰明人,你說的沒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的命,我不會放過,除非你贏過我。”
徐太極見付心寒眼中閃過堅韌的神色,他知道自己勸不動付心寒。
他對付心寒的耳邊說道:“付老弟,你和黑傘教應該有什麼私下的關係吧,要不叫黑傘教的人過來吧。”
那天尋道士去找姚婉清的晦氣,就是黑傘教的教徒驅趕走了尋道士。黑傘教的人,實力不可估摸,但凡黑傘教的教徒過來,諒這個頭陀大師也不敢再放肆。
不過付心寒卻搖了搖頭。
他手機裏就有黑傘教嬰堂主的電話,不過他不會打的。
“楚街是我的地盤,我的地盤我自己都守不住,還要靠別人,我付心寒做不到!”
此刻在另一處可以看到這裏的較高地勢處,嬰堂主和穀瑤遙望著付心寒這邊。
剛才頭陀大師調動方圓十裏的地煞之氣,便驚動了黑傘教的二人。
穀瑤話不多,但是她此刻一上來就說:“嬰堂主,我們出手吧。”
“再等等。”
“再等下去,這小子怕活不了。”
“他不求我們,我們黑傘教何必自降身份就搭救他。”
穀瑤說道:“可是,他是我們黑傘教的成員。”
不過嬰堂主卻道:“他隻是半個成員,他不求我,我不會主動出手。”
楚街內,頭陀大師打量著付心寒,他說道:“剛才我的弟子在風水局上敗給了你,我這個師傅也想在風水局上討教一番。”
“隨便。”付心寒低語道。
頭陀大師拍了兩下手後,從一旁的街道角落又走出了幾個人。
“師傅。”
走出來的這幾個人是頭陀大師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