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嚷著還錢的人,叫喊了幾聲,發現好像有些無病呻吟的感覺,慢慢的圍著的人群都安靜了下來。
“好了,都安靜了。那我說幾句。”
付心寒一開口,人群的所有眼睛都集中在了付心寒的身上。
他們很好奇,這個雄科集團背後的老板到底是個何方神聖。
“我們公司欠大夥的錢的事情,我是知道的。我確實應該給大夥作一個解釋。”
付心寒其實壓根不知道,他這麼說,也足夠顯示付心寒處事的態度。
高雄軍也不由得有些意外付心寒的話,付總這是一下子把責任全部攔在了自己身上,讓人群的矛頭對著了他自己啊。
“大夥都可能都聽到了最近關於我們雄科集團資金困難的事情,其實這件事確實存在,我們公司確實在年底出現了資金鏈暫時斷裂的現象。”
“啊!那我們的工資和獎金是不是就發不出來了?”
付心寒說道:“大夥聽我把話說完。公司雖然現在資金困難,但是各位的工資,高總說過,一分不會少,那就絕對不會食言。”
“你和那個姓高的一樣,還不是隻會口頭上說說!你們倒是付出行動啊!”
“是啊,人群依舊不滿的咆哮道。”
付心寒鎮定自若道:“你們怎麼知道我沒有付出行動呢?”
也就在此時,忽然車停在了路口。
付心寒以為應該是送錢的車隊來了,但是讓付心寒意外的是,這幾輛趕過來的車,居然是公務車。
隨著其中一輛公務車的車門打開,走下一個人。
人群立即陷入一陣竊竊私語中。
“那個人,好像是,是鄧市!”
“什麼好像是,那就是鄧市!”
“看來雄科集團拖欠我們工資的事情,已經傳到市裏麵去了,連市領導都驚動了。”
“這下太好了,有市裏領導的介入,雄科集團肯定得還我們的錢!”
那個大喇叭見到鄧市,忽然大喊道:“請鄧市給我們做主!讓黑心企業償還我們的工資!”
鄧市微微一笑,他看向那個大喇叭:“你說的黑心企業是?”
“還能是誰,雄科集團啊!”
“我問一下,雄科集團欠了你多少工資?”
那個大喇叭其實就是一個臨時工,幹了還不到兩個月,上班的這幾個月還經常晚上熬夜打牌,曠過不下三次工,別說年底獎金,就連本月工資,他也沒幾個錢。
當然建築工人能拿到年底獎金的人,都是跟著集團幹了整整一年的長期合同工。
那些打零工的,是根本沒有獎金的。
所以其實說到底,雄科集團拖欠的工資數額,非常小。
那個大喇叭他本想多說萬兒八千的,但是麵對鄧市,他磨磨唧唧說道:“三千,不是,兩千多。”
就這他也是多說了,其實就一千塊不到。
在場的人見他說話含含糊糊,都猜出八成在胡說八道,估計雄科集團欠不了他幾個錢。這人八成就是帶頭來搗亂的。
鄧市點點頭:“欠的不多,但是農民工的工錢,一分也不能拖欠!”
那個大喇叭點頭道:“就是,一分錢也不能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