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真可惡。”禾溪已經說了一路了,下了出租車我們走在學校的路上,她還是在說衛十三的不是。
“咱們道歉了,幹嘛一副臭臉,擺給誰看呢。不就是長得好看些嗎。一個酒吧駐唱,至於。”
我費力的把已經又要滑到地上的湯圓往上提了提。對就是提了提,像個玩具一般。
不知道怎麼回答禾溪的話,隻是一直往前繼續走。
剛剛在酒吧,我和禾溪麵對躺在地上的湯圓不知道如何是好,而且看著衛十三衣服上那明顯的髒東西便說著要給他回去洗。但是衛十三什麼話都沒有說徑直走向了台上,輕輕握著麥克風,開始演唱。
很快的,現場的氣氛已經完全掩蓋了剛剛的鬧劇。也是這個時候我們拉著湯圓回學校了。
我看了禾溪一眼,沒有說什麼。這個姑娘典型的處女座,龜毛的不行,我是不打算順著她的話題繼續和她討論的,無論是我和她一起罵衛十三,還是替衛十三說話她都會因著這個話題和我討論一晚上。大概的是會從衛十三的小表現,擴大到整個人品的批評,然後到這一類男生,然後再擴及家庭教育,孩子教育問題。如此如此。開始的時候我們會和她一起說說,但是現在湯圓半睡著,本來攙著這樣的湯圓走路便很費力了,如果我再繼續和她爭論,估計從學校到宿舍10分鍾可以走完的距離,我們會走上半個小時。
把湯圓扔到床上的時候,湯圓已經完全進入夢鄉了。我和禾溪去洗澡簡單洗漱了下之後開始聽禾溪敘述今天的故事。
“怎麼回事?咋還去了酒吧了呢?”我簡單的問我最想問的問題,節約時間還是得用開門見山的方法。
禾溪捂著鼻子把剛剛身上脫下來的碎花綠色裙子扔進了洗衣機。“我們本來在逛街打算買情侶手機鏈的,結果湯圓接了個電話就這樣了。”
“你知道嗎,當時湯圓的把電話掛掉的時候臉色可難看了。我就想肯定有事。”禾溪剛剛打開麵膜準備敷臉上,但是說道這的時候又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於是手裏的麵膜就一直在她手裏拿了半個小時卻沒有敷臉上。
“你拿著你那張假臉打算幹嘛?”我指指她手裏的麵膜,她才恍然大悟。
“不是,小葵,我給你說啊。”她似乎沒有打算把她敷臉上了。
我於是乖乖的坐在床上抱著枕頭聽她講這件事情。
抱著枕頭一直是個放鬆的姿勢。
“等等,你先別給我講她們的愛情故事。先告訴我你怎麼去的酒吧,為什麼去酒吧?啊,你個變態。”
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姑娘竟然爬上了我的床。
“我離近點給你講。接了一個電話之後湯圓就心情不好了,於是我就說帶她去玩吧,於是就去了酒吧了。”
“接著的事情你就知道了吧。”拿了五十分鍾的麵膜她終究是敷在臉上了,趁著月光發著悠悠的光。“她就不小心喝多了,於是我就給你打電話了。”
“唉,我給你講哦你知道嗎?湯圓的愛情故事有點可露的”她湊近了我,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