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屬性各異的五掌恰巧被趕過來獻寶的老旦看到,他忍不住大叫道:“哇,老大你好厲害!這招叫什麼名堂?”
聽到老旦問,我不禁嗬嗬地笑了起來:“傻兄弟,我這哪是什麼招式?你老大我現在還不能使用任何一招強大的屬性招式!”在確認我不是開玩笑之後,老旦反而更加地吃驚,不能使用威力強大的招式?老大到底在搞什麼鬼啊?看著老旦他發呆的表情我懶得再和他廢話,獨自又繼續研究了起來……
經過我這幾天的仔細查究,我終於大致摸清了自己身體的變化。原來無為能量並沒有變質,不但如此,反而還新增了一項功能:即屬性轉換。隻要我在需要的時候意念一動即可立即轉換成自己所需要的那種屬性能量,事後它還會變回原來的樣子。明白了這一點後我總算放下心來,下麵就是集中力量探究武學招式的時候了。可是這又談何容易,接連好幾天我都是徒勞無功,不過我並不著急,畢竟這種事隻能依靠機緣,不可強求……就這樣我們大家幾個人就在這個寬廣的山洞裏暫時地住了下來,一邊鑽研武學,一邊等待一個良機準備一舉刺殺匈奴的單於,日子過得倒也算是蠻安逸。直到有一天,我們幾個人一時興起想到一個空曠的地方看看雪景一切才有了改變。
這一天我們幾個人在離匈奴兵營一個不遠的茶館喝茶,順便勘察附近的地形以及匈奴兵營的兵力分布情況,坐下的時間還不長我們就發現了一些異樣。首先,他們的兵營周圍突然地冒出了許多陌生高手,這裏本來就是兵營的重要地帶,出現大批的高手倒也不是非常地奇怪。奇怪的是,這些人的行蹤非常詭秘,似乎是不願意過多地暴露自己,而且他們有意地扮成各種身份進行掩護,但是相互之間卻又默契……
我們眼神交流了一下各自的想法,也不說話,默默地會做下來,靜觀其變。可是我們等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信息和線索,隻是隱隱約約地覺得這些神秘高手似乎不是同屬一個組織,越看越蹊蹺。無奈之下,我們回到那個寒冷的山洞,剛一坐下,一向心思縝密的淚就道:“爺,我看這幫人一定不是什麼好來路,定是有所圖謀。”
我卻不完全同意淚的看法:“依我看他們有所圖謀是應該不會錯的,隻是也不一定想要搗亂。大家有沒有注意到,他們好像並不是屬於同一個組織,而他們此行的目的也不一定相同。”
其他的人想了想紛紛點頭表示了同意,“爺/老大,你說的不錯。隻是我們現在怎麼辦?”
“為今之計也隻有隨機應變了,想來以我們都可以看出來的事情其他的人也不會毫無察覺吧!”
一日無話,入夜後,眾人收拾停當便直奔本次的目的地——匈奴兵營的帥帳而去。我們一路行藏隱蔽,沿著被大雪覆蓋著的一條小路來到了兵營的前門之外。幾個門衛靜靜地站立在兩旁,遠遠一望便知是訓練有素的高手。我將化入自己的體內的“七殺”刀招了出來,使用水屬性的能量所特有的陰柔特性無聲無息地割斷了那兩個可憐的門衛的喉嚨,把他們的元神和靈魂也給徹底地給撕碎了。正當我們大家準備衝進帥府大殺四方的時候,突然發生了一係列讓我們大家應接不暇地巨大的的變故。
“呔,是何方妖邪竟敢前來打擾我王休息!”一聲暴喝把潛藏在黑暗中的我們震得差點兒氣息潰散,露出身形。
“不好,沒想到那些高手居然是對方請來護衛單於的人手,我們竟大意之下被對方給發現了!”一聽到剛才的那聲暴喝,我的心裏馬上就意識到被發現了,互相對了一下子眼神,我們便開始分頭行動。淚還有九荒、芷若、蓉兒、第二夢、服部舞蝶等等幾個女孩子施出了自己最最得意的幻術隱藏起了自己的身形和氣息,消失在了黑暗中,我和忽鄲、四魔幾個少年大大咧咧地現身出來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
“是哪個婊 子養的居然敢壞爺們的好事!”大憨以他少有的囂張語氣道,“爺幾個在這邊方便也要要你們請示嗎?你們是老幾啊?”
“呔,爾等究竟是何等蠻人竟然如此不知好歹,亦影大法師問你們的話你們竟然敢不回答!”那些人中一個脾氣急躁的修士對著我們怒喝道。
看見對方居然如此地無禮我輕微地皺了一下子眉頭,向旁邊的大憨遞了一下眼色就不再說話了。大憨、四魔他們不愧是老得成了精的人物,在我的眼神交彙之下他們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一陣微風吹過就消失了。
正當他們納悶兒的時候,對方陣營中剛才那個出口成“髒”的家夥突然莫名其妙地發出一聲慘叫,之後就萎靡不振地倒在了地上。而大憨就像是沒有動手,一樣紋絲不動地站在我的身旁。對方看到我們居然才一個照麵不到就折了他們一個好手,所有人臉色“唰”地一下子變得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此時下方已經傳來呼天搶地的交戰聲和慘叫聲,顯然一場敵我雙方的大戰拉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