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群迅速散場,飯桶背上兔子書包,趕回去上課。陸碗則回到自己的崗位,做著保安的工作。
高高在上的指揮官大人,卻在裏麵訓話。
五年沒回過星輝的他,對天行近幾年的成績非常不滿。連續兩年全國冠軍賽敗北,三年一度的全球爭霸賽也跟著泡湯。
陸黎一隻腳斜搭在桌上,皮笑肉不笑的問他們說:“打出這樣的成績,你們就沒什麼要說的嗎?”
秦嘯麵無表情道:“我的錯。”張鳴緊跟其後,說:“我也做的不好。”
陸黎擺擺手,示意他們停止,說:“背鍋大會?還有一個月,季後賽就要正式開啟了。重要的場次我都會觀看。鍋先別急著背,到時候我親自給你們頒發。”
眾人:“………”隊員間互相看了看,難處有口難言。
陸黎也不想教訓他們,可那科裏奇連續幾年奪冠,囂張的實在讓他看不過眼。兩人一個在星輝,一個在卡維,星球獨其二者,也算是王不見王。但這幾年的風頭,科裏奇隱約占據上風;以陸黎的心氣,絕不能忍,這怎麼能忍?
陸黎訓完話,在這裏沒其他事要做了。他根本就不是特地為了訓話才來的,而是因為背後再次發熱的紅色胎記。這次的感覺比上次更甚。
陸黎不禁思索,為什麼每次背後發熱,都跟陸碗有關係?越靠近陸碗,越熱!這究竟代表了什麼?難道是神的指引?陸碗一有危機,自己就必定能到,必定能解救他。這到底算不算緣分?
陸黎腦海裏盤踞著迷一樣的問題,琢磨不清。
臨走時,看見門口的陸碗目不斜視;直到陸黎出門經過他身邊時,陸碗才說了句:“老板再見。”
他一說話,陸黎便不自覺的又停下腳步,轉過身,探索般的看著陸碗,心裏想到:究竟為什麼呢?
陸碗黑色的眼珠左瞟瞟,右看看,他有些緊張,不自覺的吞咽起口水,就是不敢和陸黎對視。沒辦法,他現在對著老板容易心虛。
陸黎目光移至陸碗的脖頸,那裏白淨無痕,不大明顯的一塊凸起偶爾上下晃動,他有種青澀般的誘惑。很奇怪,都是生過孩子的人了,身上竟然帶著這種稚嫩的氣息。
陸黎來了興趣,這次他沒有挑逗陸碗的下巴,而是用食指故意挑了下陸碗不明顯的喉結。當下!陸碗猛地往後退了一步,如炸了毛的猴子一般,叫道:“你幹嘛???”
陸黎被他嚇到,隨後攤手說:“隨便彈一彈。”
陸碗忍不住爆粗口道:“彈你妹啊!喜歡彈就去彈彈珠啊!我看你是老板才對你尊敬的,你不能因為我是員工就故意調戲我吧!你這行為,和流氓有什麼區別?你好沒素質啊!”
好沒素質……被陸碗重點強調。
他控訴的太真實了,一副大姑娘被逼良為娼的樣子。即便是情場浪子的陸黎,也忍不住老臉一紅,不禁感到羞愧。
“咳嗯。”陸黎解釋道:“沒那個意思!我就隨便彈一彈。”
陸碗氣道:“要彈彈腦門兒!我絕對不說什麼!”
“啊?”陸黎氣笑了,給他點顏色,開始開染房了!“行!那就應你的要求。”
砰咚一聲,陸碗的頭上被彈了一個響亮的腦瓜嘣兒,他果然鼓了鼓嘴,卻什麼都沒說。
陸黎道:“走了!”
陸碗回:“再見!!”
最好再也不見!
待陸黎離開,張鳴一行人卻如蜂窩一般湧了上來。
陳波波驚歎道:“你竟然敢把陸指揮官一頓臭罵?喔!我的天哪!麵對陸指揮官,我們隻有挨罵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