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憤的陸碗坐到一邊悶悶不語,特意撇過頭去不與陸黎對視;直到陸黎說起今天的來意,他才驚詫的回過頭,問:“你是說我去頂替那個人打比賽?”
“是。”陸黎緊接著為難道:“但你現在的狀態似乎不適合。”
陳林插嘴說:“其實是有辦法的。”
二人同時望向陳林,陳林解惑道:“臨時標記。讓指揮官臨時標記你,至少可以保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足夠你把比賽打完。”
“臨時標記?”陸碗天真的詢問道:“就是讓他咬一口脖子,對嗎?”
陳林點頭:“對。”
“哦!”陸碗笑道:“那很簡單嘛!”
陳林:“”
這東西,說難倒也不難,說簡單嘛也未必。
不過陸碗自己能接受就好。
“指揮官,您可以跟我借一步說話嗎?”陳林尊敬問道。
陸黎點頭:“可以。”
陸碗不解:“有什麼是我不可以聽的嗎?”
但是沒有人回答他,陳林帶陸黎走的很遠。
“怎麼了?”
“是這樣,小碗比較大神經,對這方麵不大關注;因此我還是要多嘴提一句,指揮官您的信息素一定是攻擊性非常強的,在標記的時候盡量去控製一下自己,不要一次性不管不顧的強壓,他會很疼。”
“很疼?有多疼?”陸黎蹙眉,問:“不會有什麼事吧?比賽我可以”
話沒說完,便被陳林打斷道:“您控製一下就好,如果連臨時標記都不敢做,那終身標記時又怎麼辦?”
終身標記
陸黎霎時語塞。
說實話,他真的沒想過,他不過是口嗨狂人罷了;老男人與小青年的結合道路總是充滿崎嶇。
“那,我什麼時候可以開始標記?”
雖然擔心但並不妨礙他迫不及待。
陳林官方回答:“隨時都可以。”
兩人小話說完,再次站回到陸碗麵前;陸碗大有一種陳林把自己賣了的錯覺。
陸黎微笑,大剌剌的說:“走!我們現在就去標記吧!”
陸碗:“”
現在?這麼快?
再看看陳林眼裏的笑意,陸碗咬牙,他說什麼來著?
機甲比賽陸碗是真的想去,現在標記就標吧,正好前麵這幾天調整狀態。
想著,又難為情又要麵子的回道:“行啊,就是咬下脖子麼,我明白。去哪裏標記?”
一定要個私人的地方,陸黎如是想到。
“去我的莊園吧。”
橙色的燈光忽明忽暗;桌子上擺放著老式卻很浪漫的燭台,人影與燭火交相輝映,時而分離,時而貼近,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深情對視,緊緊擁抱。
陸黎手心微微出汗,更覺口幹舌燥。
努爾這家夥,幹嘛給他放這些東西?弄得像情趣房似的,搞的他們兩人真的超緊張。
“努爾說,讓你背對著我,手用力撐著桌子。”
“喔,好好的。”
陸碗低著頭,一眼也不敢多看陸黎,馬上轉過身去,照著努爾說的站好,整個人看起來乖巧又可愛。
陸黎的手抬起,將陸碗肩上的衣服往脊背處輕拉,露出那早已澎湃的腺體,眼神微暗卻飽含溫柔。
陸碗抿著唇,他的身體隨著陸黎的觸碰而輕輕顫抖。
他,他是在看我的腺體嗎?為什麼還不動作?快一點啊,這樣真的好難為情啊!
突然,後頸處被猝不及防的咬破,陸碗承受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是血是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