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寺隼人對此未置一詞,也沒有做出任何的抵抗。
“如果嵐守大人剛剛真的睡著了,應該不知道我現在要做什麼吧?”我湊在他耳邊故意用氣音耳語。
如果他阻止我,那就證明他剛剛是在假睡。如果他不阻止我,那就正好印證了在辦公室點到為止的我沒有做完的事。
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親別人。
如果蜻蜓點水般的一觸即分也能被稱之為“親吻”的話。
都說耳垂厚的人心軟,我也沒能在茫茫月色裏分辨出獄寺隼人究竟是不是個心軟的人就胡亂地淺淺“親吻”了他的耳垂。
這是第二次了。
他還是不阻止我。
我鬆開了他的領結往後退了兩步。我努力維持著表麵的波瀾不驚,其實心裏已經為自己生猛的舉動打起了電閃雷鳴。
我強撐著幹巴巴的對仍然俯首的獄寺隼人道:“看來您剛才真的睡著了,是我冒犯了。”
“嗬。”獄寺隼人捂著臉輕嗤了一聲,反手就把打算撤退的我撈了回去:“想跑?”
“我需要睡覺。”
“加班的時候沒見你需要休息。”獄寺隼人駁回了我的反抗。
我奮力掙紮著向自己的宿舍方向伸出了手,但是還是沒坳過獄寺隼人被他拖上了小露台。
小露台有一圈半包圓的扶手,獄寺隼人原本攬著我肩膀的手下滑到腰的位置輕輕一使勁就把我整個拎到了露台扶手上坐著。
我扶著他的肩膀一臉驚恐:“你該不會把我扔下去吧?”
這次我終於看清獄寺隼人的表情了,他笑得很開心:“我考慮一下。”
“這還要考慮!?”
“不鬧你。”獄寺隼人攬著腰把我向他的方向蛄蛹了一下:“我幫你。”
嗬。
我聽懂了。
別扭精在討要報酬。
我發現自己心情很愉悅,垂著的雙腿輕輕晃動了一下,雙手抱著他的脖頸向他湊近:“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怎麼也得好好感謝你一下,我親愛的嵐守大人。”
其實親吻不過是唇與唇相貼,和親自己手背不會有什麼區別。
嗯……
或許有一點點區別。
手背比較涼。
卡布奇諾的案子正式被沢田大人委托給了我。
這是我第一次從沢田大人手上接到直屬的任務,對我來說擁有著非凡的意義。不管是為了母親、或是為了我自己,還是為了沢田大人,這項任務必須成功。
在彭格列向卡布奇諾發難之前,我必須要做好贏下寶石辨別的準備。
而在辨別寶石之前,我首先要拿到數量足夠的火焰寶石。
卡布奇諾的礦脈是母親親選的,這就是母親去後的這麼多年卡布奇諾的礦產依然能高出其他寶石供應的根本原因。
要比量,短時間內我是絕對比不過卡布奇諾的。
但我有致勝的秘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