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人這麼大膽,竟敢欺負當今的大長公主?”太皇太後質問道,大有若是知道是誰,一定會讓那人碎屍萬段的架勢。
“絕兒,你告訴我們這孩子到底是誰的啊?若是你喜歡那人,我們替你做主,幫你們辦了這婚事啊!”太後的語氣比較柔和些,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為了女兒的幸福著想,即使是未婚先孕,還是希望能幫女兒找到那人,以最圓滿的辦法解決此事。
聽了自己祖母和母親的話,坐在床沿的風絕世一臉的愧疚道:“皇祖母,母後,絕兒對不起你們,絕兒讓你們失望了,可是這孩子的父親,絕兒真的不能說。”不畏懼奶奶和母親的威嚴,風絕世眸中滿是堅定道。
風傲世見狀很是氣憤道:“皇姐,你說那人到底是誰?朕幫你摘了那人的腦袋,居然敢欺負我姐,現在當起了縮頭烏龜不敢出來,真是太豈有此理了。”風傲世是心疼姐姐啊!雖然這個姐姐總是訓斥自己,說話從來不給自己留情麵,可是畢竟是異母同胞的姐姐,自己怎麼會不關心呢!
風絕世沒好氣的白了眼弟弟,知道弟弟是擔心自己,為自己好,可是這個人自己真的不能說,以為你他們是對立的人,一旦說了,憑著這個弟弟的性子,一定會立刻和他兵戈相見的,這是自己最不願意見到了,這樣不但會讓他們兩敗俱傷,還會給百姓帶來傷害,所以為公為私自己都不能說。
“哼!是誰的孩子管你什麼事啊!你做好你的皇上就好了,你很閑嗎?幹嗎來管我的閑事啊!”雖然很感激弟弟的關心,可是一出口還是厲言厲語。
而風傲世在已見怪不怪了。
武美品也不好說什麼,但是出於關心說道:“皇姐,你不要太生氣了,你現在有身孕在身,不能生氣的,這樣對寶寶不好。”雖然自己沒有懷過孕,可是對於網絡發達的年代,多少還是從網上看到一些的。
聽了武美品的一番話,風絕世開心的笑了:“還是品兒會說話,我喜歡。”
眾人見威逼利誘對這位性子古怪的大長公主沒用,於是也放棄了詢問,既然她不願說,就是把到架在她脖子上也是不會說的,既然她想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那麼他們再勸也沒有,既然如此,就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吧!生下來或許能查到孩子的父親呢!
於是此事在風絕世的堅定下,眾人也就順著她了。
太皇太後實在不了解現在的孩子,回自己的寢宮禮佛去了。
而皇後則繼續幫自己的生意了。
風傲世回了禦書房。
就剩下沒事做的太後了,可是此時她卻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找兒子談談。
韓蝶飛來到了禦書房,然後屏退了左右,隻留下自己和風傲世。
風傲世見從未如此慎重過的母後,不解的問道:“母後,你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和兒臣說,還要屏退左右?”
韓蝶飛看了眼離去的眾人,然後再轉頭看向兒子道:“母後聽說皇後知道了你和慕容秋兒的事,是嗎?”
風傲世看了眼母親,眼神中明顯的再說母親是‘明知故問’。
“既然有人稟報了母後,母後也都知道了,還需問兒臣嗎?”看來朕的的身邊一定按了母後的不少眼線吧!
韓蝶飛尷尬的輕咳了聲,繼續道:“那好,母後也就不廢話了,皇兒,你有沒有想過趕快和皇後生個孩子啊!你們遇事就吵真的不是什麼好兆頭,你們之間沒有任何的牽絆,若是那一天真的鬧得很不開心了,皇後離開了,你能保證你一定會把她找回來嗎?
若想留住一個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孩子牽絆住她,當初你父皇就是這麼對母後我的。”說起自己的丈夫,韓蝶飛的臉上是難掩幸福的。
風傲世歎了口氣看向母親道:“母後,這是兒臣和你兒媳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夫妻之間吵吵小架鬥鬥嘴是很正常的。”
“若隻是這一點,母後自然不用去操心,可是——你忘了母後和你說的你父皇為什麼讓你娶品兒為後,還有她的身份嗎?”韓蝶飛小聲的問道。
風傲世身子一怔,記憶回道了母後從皇陵回來的時候,那時自己為了武品君的事和小螃蟹發生了很大的爭執,然後母後告訴了自己一個天大的秘密。
“或許你一直都不知道你父皇為何非要你立丞相家的二小姐為後。”
聽母親這麼一說,風傲世一愣,驚訝的問道:“原來母後也知道這事?”
就知道兒子會驚訝,會這麼問,韓蝶飛幸福一笑道:“你認為父皇和母後之間有秘密嗎
?雖然你父皇有幾位妾侍,但是他對母後的感情是無人能替代的,所以——他有什麼事,從來都不瞞著我。你父皇之所以讓你娶武家二小姐,並不是因為武家的權大,怕你鎮不住他們,而是——父皇和母後欠前朝皇後太多。”韓蝶飛的神情陷入了愧疚之中。
“母後為何會這麼說?這和父皇讓兒臣立武家二小姐又有什麼關係呢?”風傲世實在不懂,好像母親和自己說的根本就不是一件事情。
“有,有很大的關係,當年你父皇其實和前朝皇後從小便有婚約的,他們是指腹為婚,長大後便會自然的結為夫妻,而前朝皇後楚風華也很愛你的父親,而你父親也從小就把她當成是長大後的妻子,或許不知道有沒有愛,隻知道這是必然的事情。
可是後來,在你父皇十八歲的時候,認識了我,我們可是說是一見鍾情,然後便陷入了轟轟烈烈的愛河中,當時三家的父母知道了此事後很反對,便讓你父親和前朝皇後立刻成親,也好斷了我們二人的感情,可是當時已經深深的相愛了的我們,怎麼會願意呢!所以你的父親就很是反對。
而當風華知道這事後,很是傷心,但是我們卻是好姐妹,當時我,風華,還有品兒的母親文思兒,我們三人是義結金蘭的好姐妹,當時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們誰的心中都不好受,文思兒站在我們倆中間,幫誰,不幫誰都不是。
而我之前真的不知道你父皇是風華的未婚夫,我隻知道她有意中人,而且很喜歡她那個意中人,可是她卻從來沒有說過那人是誰。
所以我真的很對比起她,於是我找到了她,親自向她道了歉,並向她保證一定會離開你的父親,當時她什麼也沒說,隻是淡淡一笑。
我隻當她是相信了自己的說詞。
可是——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就在我向你父親說分手,然後說我和風華是好姐妹,我不能搶了她的未婚夫時,宮內突然傳來了皇上的聖旨,要冊封風華為皇後,當時的皇上和你父親一樣的年齡,二十出頭,長相亦是人中龍鳳,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當時聽到這樣的聖旨我們都震驚了,於是便跑去見了風華。
雖然我們知道皇上他相貌出眾,但是更知道他是為風流成性的帝王,登基幾年,後宮的女子已經多的數不勝數,而後位一直的懸缺讓後宮的女人們明爭暗鬥,而風華是那麼的單純溫柔,怎麼能適應的了那樣的環境呢!她的突然到來粉碎了後宮所有女人的夢想,那麼她便成了後宮中公認的敵人,這樣的她,怎麼能在後宮中好好的生活呢!
當我們到時,文思兒和武德善都已經到了,當時他們已經成親了,也是得的這個消息去問風華的。
當我們四雙眼睛看著她,問她這是怎麼回事時,她卻絕美的笑道:”因為前些日子我在京城內偶遇到了皇上,皇上對我一見鍾情,所以便許了我皇後之位,當時我並沒有答應,也沒有想要進宮當皇後,可是後來皇上又來見過自己幾次,他的真心誠意打動了我,所以我答應了他,做他的皇後,他說他會一輩子對我好的,嗬嗬,其實我很幸運對不對?皇後之位是多少女人的夢想,又有多少的女人爭奪了一輩子也沒有坐上那個位子,而我卻一進宮就坐上了那個位子,是不是會讓所有的女人羨慕呢?“
當時她的臉上始終都帶著笑容,好像很開心,但是身為姐妹那麼多年,我和思兒一眼便能看出那笑容不是真心的,即使是粗心大意的男人,也能看出那笑容是牽強這扯出來的。
她根本就不想進宮,可是為了我和你父親能夠在一起,她選擇了離開,因為隻有她離開了我們雙方的父母才會同意我和你父親的婚事,畢竟我們三家也是當時的大家族,關係也都非常的好,不會因為兒女們的感情事而傷了和氣。
她看到了你父親對我的深情,看到了他的堅持,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希望和盼頭了,所以選擇了逃避,她不想因為我們之間的感情而傷了姐妹情,既然無法讓你父親愛上她,那麼她選擇了在他心中留下一個好印象,所以她犧牲了自己,成全了我們。
我們都知道她是個淡然脫俗的女子,就像慕容秋兒,根本不會把權勢地位放在眼中,她曾經親口給我說過,她隻要簡單快樂的婚姻和愛情,可是皇宮那種地方,是最不簡單也最不快樂的地方,所以她的選擇明顯是逃避,是成全我們。
看到她的笑容,我們覺得是一把把的刀子在朝為嗎胸口插,其實她可以不嫁皇上的,隻要她說她已經有了許配的人家,即使是皇上,也無法改變這樣的婚姻。
如果不是我的出現,或許她已經和你的父親成了親,又怎麼會被皇上看上呢!
所以這一切都是我們造成我,我們對她有著太多的虧欠,那是一輩子也無法償還的虧欠。
當時她卻笑著對我們說,讓我們一定要幸福,說她的進宮和我們無關,讓我們替她祝福,替她開心,可是我們怎麼能開心的起來呢!身為姐妹,我卻眼睜睜的看著她往火坑裏跳而無能為力,那種無助的心情真的好痛苦。
可是聖旨已下就沒人能再改變,她隻能進宮了。
當時走出她的房間我和思兒抱頭痛哭了。
後來她進來了皇宮,成了皇後,大婚的第二日我們和你父親便接道了皇上的賜婚,我們知道,那一定是她求皇上賜的,因為她怕我們兩家的父母依舊會反對,怕我們因為內疚而不願再在一起,所以她選擇了讓皇上賜婚,這樣就沒有人敢反對了。
於是我和你父親成了親,一切似乎就這樣定了下來。
後來她和皇上生了太子,然後又撫養了當時失去了母妃的賢妃的女兒慕容秋兒,在皇上的細心嗬護下,她在宮中過的很好,剛開始也許會有嬪妃們想要向她示威,欺負她,可是被皇上知道後全部嚴懲,後來也就沒有人敢欺負她了,她成了寵冠後宮的皇後娘娘,天下人盡知皇後娘娘被皇上寵上了天。或許天下人都羨慕皇後娘娘的福氣,可是我們知道她並不快樂,因為每次我們進宮去看她,都能看到她笑容下的憂傷,看到我們的幸福,或許她更傷感,但是在我們麵前,她總是再說皇上對她如何如何的好,她如何如何的幸福,努力的把笑容笑到最燦爛,可是我們看了更心疼。
後來前朝開始慢慢的走向衰敗,前朝的皇帝真的不是個治理國家的好君王,他可以對風華付出一聲的癡情去對待她,討她歡心,可是對於百姓的民不聊生卻視而不見,風華也多次勸說他以民為重,而他卻隻是嘴上答應,國家在他的治理下是越來越糟糕,百姓對他的反對聲越來越大,而本就對事事淡然的風華,更是對他失去了信心,她默默無聲的呆子後宮,看著這皇宮內的繁華與落寞。
雖然她是位設你們都不過問的女子,但是她卻是位聰明非凡的女子,她知道終有一日這國是保不住的,所以——當她懷了皇上的第二個孩子時,她便做好了打算,她不打算讓這個孩子留在皇宮,她不願讓她以後背負仇恨,於是當她和思兒武德善瞞著天下人做了件瞞天過海的事,她讓思兒也假裝有了身孕,和她的日起差不多,然後等到她生產的那日,她讓思兒從外麵找來了一個死嬰,把自己誕下的小公主讓文思兒抱走去撫養,而她則買通了穩婆,告訴皇上那個死嬰是她生的,於是這件瞞天過海的事情瞞過了天下人,包括當時的我們。
當皇上滿心期待的等著他們的第二個孩子降生時,看到的是個死嬰,很是悲痛,但是看到傷心的風華,他更是心疼,於是沒有懷疑這件事,而是接受了這個殘酷的現實,忍住悲傷去安慰風華。
對於天下人來說,他不是一個好皇帝,但是對於風華,他卻是個好丈夫。
當時風華以為這件事隻有她和思兒夫婦知道,可是她卻沒想到自己的太子兒子會偷偷的在一旁看到了這一幕,或許是擔心母親,當時並不大的太子偷偷的躲在了鳳居宮的屏風後看著母親,誰知竟看到了這個秘密,但是他沒有去告訴他的父皇,而是等父皇離開後質問了自己的母親,風華知道自己沒辦法瞞這個兒子了,便對他說,國家和朝廷現在動蕩,自己不希望你妹妹在皇宮內有危險,所以便先讓思兒姨把她抱走,等天下安定之後,再向皇上說明此時,然後再把妹妹接回來。
當時太子年紀也不是很大,隻是比你大了姐大了一歲,所以既然母親這麼說了他便也信了,並且答應了母親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這樣才能保證妹妹的安全。
後來你勸你父親策反,剛開始你父親說什麼也不答應,多數是因為風華的原因,我們已經欠了她這麼多,怎麼還能再毀了他的丈夫和兒子呢!所以你父親一直拒絕你。
後來德善也來勸你父親,雖然他們也和風華有著極好的友情,又收養了風華的女兒,可是為了天下百姓,為了大局著想,他還是勸說你當時擁有著兵權的父親謀反,後來再風華的一次召見中,風華明顯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讓你父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為了天下百姓,請擔起身上的擔子,在風華的一番勸說下,你父皇才同意反了。
於是侯爺府和朝廷便開始對立了,後來你和你父親和你的兄弟們一直破關斬將直入皇宮,取得了這天下,讓大勢已去的前朝皇帝在自己的寢宮內自盡。
然後我和你父親立刻去鳳居宮見了風華,希望把她安全的送出皇宮,免得有人傷了她,可是當我們趕到時,看到的是已經吐血倒在了地上的風華,你父親跑過去抱起了她。
我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會服毒自盡。
”風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是再怨恨我們嗎?“這是我見到風華問的第一句話。
但是風華卻絕美的笑了,笑的是那麼的輕鬆釋然,看著我們道:”不要自責,不要難過,我的死和你們沒有任何的關係,如今朝廷沒了,國家要改朝換代了,我這個皇後怎麼還能獨活呢!“
”別人或許不知道我們的關係,難道你忘了我們的姐妹之情了嗎?就算傷害了天下人,我們也絕對不會傷你半分的。“韓蝶飛流著淚傷心的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們不會傷害我,可是——我的身份不允許我活著,在別人眼中或許他不是一位好皇帝,可是他卻是一位好丈夫,從我進宮開始,他便對我有著無微不至的照顧和寵愛,他實現了對我的承諾,對我做到了一生對我都好的承諾,而我卻欠他的太多了,今生我無法愛上他,無法回應他的愛,隻希望來生我能先遇見他,能愛上他,所以——既然他已經先我一步離去了,那麼——我隻能趕快去追隨他的腳步,我不想和他離的太遠,到來生找不到他了。
所以——我的死和你們無關,我是為他而死的,他把他一生的愛都給了我,那麼我就用來世的愛償還他。
在這個世上,我再也沒有了牽掛,他已經死了,皇兒也已經死了,秋兒找到了自己喜歡的人,我唯一我的女兒,她現在在武府,是武家的二小姐,生活的很好很開心,我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現在我可以毫無牽掛的離去了。
雲天,蝶飛,好好的去為天下的百姓謀福吧!相信你會是一位英明的皇帝,蝶飛一定會是一位母儀天下的好皇後。若是有時間,就去看看我的女兒,幫我好好照顧她,她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留下的血脈了。“說道自己的女兒,楚風華的臉上浮上了幸福的笑容。
”什麼女兒,什麼武家二小姐?這是怎麼回事?“韓蝶飛不解的追問道。
已經快不行的風華,急促的喘著氣道:”到了武府,問——問思兒和德善便知,還有——還有,請你們——你們把我和,和皇上——和皇上同葬,我們雖然不能同年同月生,但是——但是我們可以同年同月同日死,這樣——他一定會很開心的,我對他的——對他的愧疚也就會——就會少一些——“雪白柔荑自身上滑下,一代寵冠後宮,風華絕代的皇後娘娘就這樣香消玉損了。
後來我們到了武府,德善和思兒把小公主瞞天過海的事情告訴了我們。
從此在世人的口中便流傳出了這樣一段千古癡情的佳話,前朝皇上對皇後寵愛一生,前朝皇後為皇上生死追隨,結局雖然淒美,但是也因為這個佳話而讓世人對前朝皇帝是評論好了些,至少他是位癡情的丈夫,而皇後在百姓心中卻是位好皇後,也因為這位好皇後,讓世人不那麼的痛恨前朝皇帝,即使他做了那麼多傷害百姓的事,但是在皇後的光環下,別人對他的指責聲小了很多,既然如今他已經亡國了,那麼百姓們自然而然的便忘記了他的不好,而把他們之間的愛情神話廣為流傳了下來。”
韓蝶飛很認真的給風傲世講了這段埋藏了很久的秘密,風傲世聽後很是震驚。
“所以,武家哥哥與前朝太子的聯係,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有所勾結,隻是因為他們擁有著同一個妹妹,既然丞相勸你父親策反,又怎麼會幫著前朝太子奪回江山呢!”韓蝶飛把心中的秘密說了出來,整個人也覺得輕鬆了很多。
這一刻,風傲世徹底的相信了丞相府的人和武品君。
“那麼——那位前朝皇後遺留下的小公主就是——丞相府的二小姐,武品君,朕的皇後?”風傲世真的很震驚,父皇虧欠了她的母親,而自己卻娶了她。
韓蝶飛點點頭:“對,前朝的小公主就是你的皇後娘娘,可是她自己並不知道,這是我們上一輩人心中的秘密,我們打算永遠都不讓她知道,這樣她才會開心快樂。
所以你千萬不要告訴她這個事實,這也就是當年她的母後為何會把她送出宮的原因。就是不想讓她背負上仇恨而活在仇恨中痛苦一生。
也因為對風華的虧欠,你父皇才要你執意娶武家二小姐為後的,這事與丞相府毫無關係,其實丞相府最不希望的就是把品兒嫁進皇宮,那是他們疼愛了十幾年的女兒,不但不舍得,更害怕她受傷害。對於品兒,他們付出了全部,他們也覺得對品兒有虧欠,以為他們主動的參加了那場推翻前朝的戰爭,同時品兒真的很可愛,很懂事,讓他們不得不愛,所以人人都說武家二小姐是丞相府的寶貝,丞相夫婦把她寵上了天,武家兄妹更是把這個妹妹當成手心裏的寶,而這樣的品兒,他們怎麼會舍得把她嫁進皇宮呢!可是聖旨他們又不得不停,所以他們隻能帶著擔心把品兒嫁進了皇宮。
皇兒,我們不求你來償還我們上一輩的人欠下來的債,母後隻希望你用一顆公平公正的心去看品兒,母後也有好些年沒有見到她了,怕她知道她的過去,所以德善和思兒還是希望我少見她為好,免得她懷疑。
如今他被你娶進了皇宮,既是天意,也是你父皇的心願,所以母後希望你能好好的去對待她,用心的去了解她,你便會發現她是位值得你愛的女孩子。”
母親的這番話他深深的記在了心中,同時也在心中告訴自己,自己一定會幫她守住這個秘密的,不會讓她知道這個秘密,會讓她快樂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