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j苦笑,“看樣子是了。”
阿暉張大嘴巴:“一個小時,能學個啥?你是咱們隊的軍師,你不勸勸她?”
別毛巾沒搶到,還折騰出個好歹來。還跟人學大招……哪個大招後麵不是時間的積累和傷痕累累的印記?
aj下巴頦一揚:“勸得動嗎?”
唐安歌正津津有味地看人跳呢!
唐安歌各種舞種都有涉獵,花樣倒是繁多,但battle的經驗是個鴨蛋。
看都沒看過。哦,托搶毛巾的福,今天看過幾場。僅此而已。
另一邊。
呂芳:“方導,唐安歌也要參加鬥舞嗎?”
方文韜視線從眼鏡上方射出:“她不是隊長?”
呂芳:“她一個細皮嫩肉的女孩子,受這種苦做什麼?”
方文韜:“估計也就上去扭扭屁股扭扭腰,受什麼苦?”
呂芳:“那不是上去丟人嗎?”
方文韜哼哼一聲:“又不是我請她來丟人的。”
想來蹭熱度搶人氣,總得有點付出才行。
呂芳提醒道:“駱明非的名氣比唐安歌大多了。可樂唐對她,好像比對駱明非還寶貝。”
她被唐安歌掃了一眼後,就去仔細打聽過了。
方文韜:“寶貝?寶貝葉蘭心不跟著?駱明非身邊還經紀人、助理、保鏢一大堆呢。”
呂芳噎了一下,半晌道:“保險起見,還是讓舞者去搶毛巾好了。”
方文韜:“那怎麼行?邀請了這麼些明星隊長,就是給他們一個展現的機會。觀眾也愛看。”
呂芳心道,對別的隊長是展現的機會,對唐安歌,估計就是出醜的機會了。
罷了,她這操的什麼心?有個什麼,也是唐安歌自己作的。
自家公司都不管,方導也不管,更輪不到她一個無足輕重的外人來管。
遠處。寧海市。
“……好,好,我晚上就趕過去。”
放下電話,葉蘭心鬆了一口氣。
唐安歌原本是不喜歡身邊隨時隨地跟著人的,她喜歡獨立自由地一個人來來往往。
前些年還為這個鬧過脾氣。
是以,唐家也不怎麼往她身邊安排人。就連保鏢,也是遠遠地跟著,不往她跟前湊。
但自從那次事故後,葉蘭心突然發現,唐安歌獨立生活的能力頓時下降,下降到幾近於無。
典型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葉蘭心都不知道這兩三個星期自己不在她身邊,唐安歌是怎麼過的。
葉蘭心很擔心她已經餓了好幾天了。
不知大姐怎麼想的。
不就事故之後性情、喜好有些改變?誰經曆這種生死劇變之後沒點變化?有什麼好調查的?
還特意為這個從國外趕回來……
誰還能把她們家安歌給掉個包不成?
凰城。
一座高大寬敞的別墅客廳裏。
一個身著藍色西裝的男子,長身玉立,手裏端著一杯紅酒,站在窗前,“你也看到了,dna結果都出來了。這下總該相信了吧?”
沙發上坐一女子,單看側影就知道極美,坐姿極其優雅,聞言優雅地啜了一小口紅酒,片刻方道:“總是有些古怪。”
男子回頭看了她一眼,“董事長讓你來的?”
女子給了他一個好看的白眼,“我關心安歌,自己想過來看看不行嗎?”
男子道:“當然可以。不過,你去看她了嗎?你一直在調查她。”
女子“哼”了一聲,“調查清楚不就行了?我倒是想去看,她讓我去嗎?”
男子晃了晃酒杯,一飲而盡,沒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