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花蕁狠狠撕碎支票,將碎片塞到老者手裏,“你轉告你的什麼許少,我不想再和他沾上任何關係!”
老者還想說什麼,花蕁卻隻叫他離開,孟可也走了過來。老者見花蕁情緒激動隻得先離開。
孟可扶上花蕁的肩膀:“花蕁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花蕁先是混亂搖頭,然後倒在孟可懷裏隻是哭。孟可知道花蕁暫時不會回答,隻能先摟著她,撫她的頭發安慰她,等待她願意說的那天。
莊園餐廳,許君坐在餐桌一端,袁紹和財團千金範萱坐在長桌兩側。早餐早已吃完,許君邊品茶看報邊等管家老林歸來。範萱不時打量許君,希望他能看自己一眼,可許君始終埋首報紙,連袁紹也不敢說什麼。
老林歸來後見袁紹和範萱在,便道:“許少,能否請您來一下。”
許君邊放報紙邊回:“不用,就在這裏說。”
老林看了眼範萱,然後把支票碎片給許君看,轉述花蕁的話。
範萱得知許君有了要送支票的女人,兩道細眉高高擰起,精細五官幾乎都擠在一起。
許君沒有發作,隻是說了句:“知道了,你下去吧。”
等老林離開,範萱立刻高聲道:“許少,你有別的女人了!?”
許君連眼都沒抬:“你竟然會問如此愚蠢的問題,範萱。”
範萱先是呆愣,然後咬住嘴唇強壓住怒氣。
但她的表情很快改變,聲音也一下子柔轉蜜意:“許少別生氣,你知道我是在乎你嘛。”
她妝容精美的臉上帶著魅惑,媚眼如斯,勾著眼前的男人,柔弱無骨地倚靠上去,帶有幾分小心攀上男人的領帶,揚起頭渴求男人的肌膚。
許君本習慣範萱熟悉討好的伺候,膩人的香水味傳入鼻尖,卻讓他想起那晚的清甜可口,還有那純美的花香……
毫無預警的,許君抓住那隻即將滑入胸膛的手。範萱驚愕抬頭,隨即展開一抹媚笑:“許少不高興,就讓範萱讓你開心下。”說完又輕輕倚上去。
許君毫不留情地推開範萱,也不管她被自己推了個趔趄,隻是理了理領帶對袁紹說出一句:“走了。”
袁紹一向不對許君的事發表看法,他看了眼還愣在地上的範萱,隨許君走了。
範萱咬著嘴唇,發狠地砸地板。
由於經常出入許家的緣故,範萱和莊園上下的仆人們都很熟。當她從他們口中得知花蕁竟被許君一直抱著進入他的房間,甚至被抱上他的大床,範萱恨不得將花蕁活活撕碎!
除了袁紹,從來沒有人能進許君的臥室,就連仆人清潔都必須有老林在場監督。從沒有女人能進入堂堂許少的臥室,甚至是睡他的床。就連有世交關係的自己也隻能在客房。
那個女人憑什麼!?
範萱體內的血液因憤怒而沸騰,她找到老林想知道更多信息,老林卻什麼也不說。而範萱的憤怒沒有半分消減,更是無處發泄。
“不知道哪裏來的小騷蹄子,竟敢碰我的許少!我要讓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