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也沒抬的對她說:“小柔,哥哥今天心情不好,如果你想要的話,咱們改天吧。”
她上來把我的耳朵揪了起來,那叫一個疼:“你那腦袋想哪去了!我真是有正事過來找你的。”
耳朵吃痛,這才注意到小柔滿臉嚴肅,而且臉蛋緋紅,想必是我剛才說的話造成的。
我趕緊作秀般的扇了自己一巴掌:“你看我這嘴,喝了點酒,說話都不過大腦了。怪我沒說清楚,我的意思是改天請你吃飯,那個,小柔,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她看到我認真起來,這才把我的耳朵鬆開,警惕的看了周邊一圈,小聲的在我的耳邊說道:“天哥,你這屋子說話安全不?會不會有人監聽?”
“怎麼可能。。”
這幾個字還沒有說完,我忽然想到,小柔的懷疑和警惕是有道理的,現在已經是非常階段,對方的招數越來越多,現在對我們的行蹤掌握的也很是精準。
包括這次王少聰和毛褲出事,對方肯定是早有準備,顯然已經在我身邊布上了眼線,才能把他們的行蹤算的如此準,而如果連我手下的情況都知道的這麼清楚,那對我,很有可能會更加了解。
怪不得我覺得自己舉步維艱,原來對方在暗處,我在明處,而且還被他們看了個底兒掉。
想到這裏,我對小柔搖了搖頭,指了指外麵,一麵大聲說道:“嗨,漲工資這事你跟敦總說就行,他是管財政的金主。走,我帶你找他去。一定把這事辦了。”
說著我打開門,帶著小柔一起,向後台走去。
如果說他們在我們這裏安裝了監聽的話,那我相信有個地方肯定不會安裝,那就是所有人都不會去的雜物間。
我和小柔推門走了進去。
“小柔,這裏肯定沒事,有什麼話你說吧。”
“天哥,還是謹慎點好。我今天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情,你還記得有一次所有的服務員集體請假罷-工的事情嗎?”
“記得啊,那天晚上還被胖超利用過來砸場子,咱們還停業了好幾天,為了這個整頓了好幾天才恢複營業的。”
這件事情其實後來我調查過多次,可是涉及的人太多,因為我們接手酒吧之後,很多員工都還是老員工,他們想要搞到所有服務員的聯絡方式,確實不是難事。
所以最終沒有查出來到底是誰幹的,後來加強了防範,所有的雇用信息都掌握在王少聰手裏,外人根本拿不到。
小柔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我覺得很有可能是老二幹的。”
她嘴中的老二,這個人我很熟悉,於青在的時候,他就在酒吧看場子,後來我們接手之後,我發現他倒是一個眼活手快的人,挺懂事,就一直留了下來,讓他跟著毛褲,後來把b哥的人陸續招過來之後,現在他也有了幾個自己的小弟。
“老二?”我皺了皺眉眉頭,示意她繼續說。
“對,就是他。這件事情是他上次喝多的時候自己說的。那次新來了幾個服務生,老二可能對她們有想法,晚上請吃飯,還非要拉上我。後來他不停的被灌酒,喝高了自己說的。
老二的原話是‘我告訴你們,別看酒吧名義上是敦總和張總的,但我分分鍾就能讓他們幹不起來!前段時間罷-工的事你們知道把,那就是我一個電話辦的,隻要我想,幾個電話就能讓他們倒閉!你們幾個今後聽我的話,肯定讓你們吃香的喝辣的。’
不過他說完這句話好像意識到自己說錯了,我再怎麼套他的話他也不說了。”
我認真的思索了下,小柔沒的說,我是非常信任的,其實她能留在這個酒吧也是看我的麵子,就我知道的,已經有人出雙倍的工資挖她走,但她還是選擇留下,因為她說喜歡這裏的氛圍。
想到被人出賣我就憤怒:“瑪德,老二這個人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看起來挺老實本分的人,沒想到在背後竟然有這樣的一麵。看我怎麼收拾他,對了,小柔。。有沒有可能是他吹牛逼隨便說說的?”
小柔點點頭:“那幫人都是猴精猴精的,當著你們老板的麵才不會表現真實的樣子。就你說的這個吹牛逼的事情我也考慮過,所以我知道了這件事以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你,而是一直在偷偷的觀察著老二,看看能不能發現點其他的證據。
結果就在今天,證據真的被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