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意外,把曾光送到了廠房,讓馮先宇全程陪著他。
然後我帶著敦猛還有王少聰又回到了學校。
這時候學校裏麵已經快要熄燈,按說大門已經是不讓車輛進出的,但我們氣勢洶洶開著大奔馳越野進去的時候,保安連個屁都不敢放。
直接找到了錢陽的宿舍樓,他的宿舍在二樓,到達他宿舍的時候,宿舍的人說他在樓道那邊打電話,看到我們不好惹,還出來幫我指了一下。
我照著方向找過去,果然看到一個人在走廊的盡頭,把半個身子都探出去打著電話。
我走了過去。
因為快要熄燈,宿舍樓裏麵全是亂七八糟洗漱喊叫的聲音,他根本沒有發現我的接近。
而因為環境的嘈雜,錢陽說話的聲音也很大,和他距離幾米的時候,就聽到了他說話的內容。
“歡哥,這件事弟弟辦的不錯吧。我就知道那小子肯定是個gay,所以才故意和他接觸的。我可是盡心盡力,知道歡哥好這口,專門物色的。要不然我怎麼可能聯係他,跟他在一起的時候都覺得惡心。”
“哈,哥並不是說你啊,是那小子惡心。不過你們隻要玩的開心就行。今後學校裏麵,無論男的女的,隻要您相中了,就跟我說話,我肯定幫你搞定。
對了,歡哥,好有個小事,上次您說的那錢。。對對,我哪敢催您!這不是您事務繁忙,我就稍微提醒您一下嘛。哈哈,那太好了,我就等著到賬啦。
好的好的,您休息,您休息。”
隻見他心滿意足的掛了電話,自顧自的說了句:“多簡單,一筆錢又到手啦。”
剛回頭,看到的卻是我的鞋底。
一腳用力的蹬過去,直接順著窗戶飛了出去!
錢陽慘叫一聲,結結實實的摔倒了地上。
我邁過窗戶,縱身跳下。
一層樓的高度,也就三米多,並沒有多高,可錢陽是毫無防備的被我踹下來,顯然摔倒了腿,左腳都已經扭成一個奇怪的方向,齜牙咧嘴的大聲叫喊著說腿斷了。
我才不管那些,上去揪住他的領子先甩了兩巴掌。
“別特麼鬼嚎了!”
在我厲聲的恐嚇下,他立即停了下來,一隻手捂著臉,一隻手捂著腿,臉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掉。
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滿臉的不服氣:”我擦,你特麼誰啊,敢把我從樓上踹下來,什麼意思啊?!”
我上前揪住他的脖領,“看清楚嘍,我叫張天嘯,今天過來,是給曾光報仇的!”
他聽了之後,臉色瞬間都變了:“那事跟我沒關係啊,他是自願的,而且又不是我上的,你。。你找他們去。”
“吱!”
車子停到了旁邊,王少聰已經把車開了過來,車門打開,我把他提溜起來扔了進去。
這小子知道被帶上車之後凶多吉少,奮力的反抗。
後座的敦猛掏出把匕首在他的麵前晃了一下:“再特麼不聽話,信不信我現在就廢了你!”
錢陽被嚇的一愣,趁著這功夫,被我揪上了車,車門一關,猛的向外開去。
最終車子停在了一個偏僻的河溝旁邊。
我和敦猛把他拖到了車前麵,大燈直射著他。
荒郊野外的,錢江這時候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被扔下車後軲轆了兩圈就開始了求饒。
“各位大哥,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你們放了我吧。”
這種上來就要逃避責任的做法讓我非常的反感,上前用腳踩到他的斷腿處,隨即錢陽的慘叫聲傳來。
”不知道?你拿我當三歲小孩子哄嗎?!”
我從他的兜裏掏出他的手機,指著上麵的通話記錄說道:
“那個人叫歡哥吧,你跟他說的話,我全部都聽到了,還特麼男的女的都能介紹,敢情你小子是職業拉皮條的啊!說吧,你跟著誰幹?”
被我抓到了證據,他也不敢在硬撐下去,立馬換了口風: